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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形和劳神,他们忙上忙下,干的是体力活;而我虽静若处子,端坐于上,动的却是这里。”他指了指脑袋。
南璟为刚才那句无意的话抱歉道,那人微微一笑道:“鄙人安仁,是这洛河古村的一村民,也是个生意人!我洛河古村世代以经营毛笔和宣纸为生,因做工精细畅销各地,也有人千里迢迢慕名而来。各位也是慕名前来的吗?”
祁子燚不答,转而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安仁皱了皱眉道:“这些人原本是外面的小乞丐,天生聋哑或失明,早年间村子富裕,看着可怜,就将他们带了回来,在这里图个生计。”
南璟疑惑道:“早年间村子富裕?”
安仁叹了口气道:“这几年兵荒马乱的,生意不太好做,加之这里土地贫瘠,原本在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出去了,就留下这些人嘞。”
祁子燚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安仁略一迟疑,仍旧是将二人领进了木屋之内,木屋之内陈设简单,屋子墙壁是用简单的木板搭就而成,里面放了一张木桌子和一把椅子,不过那方桌上的那方砚台引起了南璟的注意。
记得小时候在皇宫听学的那几日,闲来无事在一本书中看到“砚中有两种砚最为珍贵,一种是端溪石下岩旧矿坑中的卵石,这种材质做成的砚色黑如漆,细润如玉,砚中有眼,眼中有晕,六七眼相连,排星斗像;还有一种是材色青黑,上缀有青花。”
而这桌上这一方砚台则属于前一种,想到这南璟忽地记起那人身上的特殊香味乃是上好的墨香,这个自称是生意人的人表面是穿金戴银,但是他用的砚台如此讲究,身上带的玉石、金银质地却是下等,安仁倒像是一个舞文弄墨之人。
祁子燚观看了下周围的木板,用手不经意间擦过木板,掠过鼻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应当一种特殊的涂料,毕竟木头在水中长期容易腐烂。
安仁道:“阁下要买多少笔和宣纸呢?”
南璟道:“既然是慕名前来,那自然是有多少就买多少了。”
祁子燚瞪了南璟一眼,似乎在说“本世子很穷的”。
安仁拿起笔,慢条斯理地铺好一层纸,挑了一支笔在砚台里微微沾了沾,在纸上写了将购买的数量和钱财写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因为接下去便要付钱了,问题是祁子燚根本就没带钱出来。
祁子燚将剑一横,冷冷地刀锋贴在安仁脖颈处,道:“你究竟是何人?”
安仁眼珠子一转,抬头笑道:“竟然被识穿了,这游戏便玩不下去了,你们一路上不都是再找在下吗?”
南璟道:“重鸾?”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大腹便便之人竟是当日风度翩翩之人。
“重鸾?呵呵。要这么叫在下也行吧。”安仁袖子一挥,转眼便从剑下消失,速度之快犹如鬼魅般出现屋子衣角,而祁子燚反应极为迅速,手中之剑直直地插在重鸾所站之处的木板上。
重鸾轻笑,“后生可畏。”
俩人回头之际他已换了一身绣着白鹤的青衣锦袍,青丝垂落在两侧,双手反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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