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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信了你,你的举动又算是怎么回事?与外头那些乱嚼舌根擅传谣言的庸人有何区别?”
唐知柔不知如何反驳。
宋初昭自己接了下去:“哦,不。你是县主。你说的话可比他们厉害多了,自然有人愿意相信。”
唐知柔忙道:“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宋初昭说:“我不过说你两句,你便难受得哭了。宋三娘被多少人说,又被说了许久?你却说不严重。他现下是心平气和地站在你面前同你说话,可照你这样来算,他若要哭,眼泪都该填满前面那个池子了!”
唐知柔抽噎,泣不成声:“你为何对我这样凶?你可以先问我知不知错,你再骂我呀!”
宋初昭说:“你还推他!”
唐知柔急于辩驳:“我没有要推她!”
宋初昭:“那你现在该晓得,被人毫无根据地冤枉,是种什么滋味儿了。”
唐知柔用手臂捂着脸说道:“……那根本不一样!”
别人说她什么,她可以不在意,但被顾五郎讲一句不好的,她就忍不住要往心里去。
她再也不要喜欢顾五郎了。这男人发起怒来怎么会那么可怕?
宋初昭也不是要刻意针对唐知柔。
在军营里处事,对错需得分明,处罚必须到位,最忌讳“算了”、“面子”一类的事。军规一旦松弛,便很难再严明起来。尤其是对风声谣言一类事情的处理。纵然是她,也没少受罚。
对宋诗闻这种不明着来,又喜欢玩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的,宋初昭没有办法。可小县主和她吵,她就忍不住要跟对方争个清楚。
吵完之后,宋初昭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对面两个貌美的小姑娘,一个哭得比一个凄惨……
哦,宋诗闻还哭得很孤独,因为有两个人不懂怜香惜玉,而唐知柔已经顾不上她了。
这场面要是被人看见,该算怎么回事?
宋初昭放缓了语气,说:“好了,你们别哭了。”
两位姑娘都不理。
正好这时,远处响起一阵乐声,其中铜锣的声音尤其响亮。顾风简说:“酒宴该是开始了。”
宋初昭无奈道:“现在这情况,还怎么去?我先找人送二位回家吧,叫人看了笑话也不好。”
唐知柔迅速止了声,听了会儿,说:“这乐声……好像不是礼部原先准备的乐曲啊。”
一金吾卫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也不知是刚到,还是偷听了许久。对方藏在暗处,提醒说:“几位郎君姑娘,陛下来了,请速去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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