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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听这些，毫不在意地打断道，“有我和妹妹助力，你难道还没信心么？”

　　栖凤向来知晓她姐姐的性格，对此微微摇了摇头，向着云寂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云寂再次替众人斟满，举起酒杯遥敬：“那便先谢过两位了。”三人有说有笑，倒也尽兴。

　　导演在此处喊停后，一旁等候的化妆师上前为三人分别修改妆容，以打造出醉酒妆的模样。稍作休息后，众人趁热打铁，继续投入剧情的拍摄。一些后期需要加入闪回或者特效的部分，刘导告诫他们要多注意。

　　酒至半酣间，栖凤最先有些不胜酒力，便起了身，往那扇连通露台的小门走去。迈过门沿，微凉的晚风拂面而来，月光透亮，映得栖凤姣好的面容愈发绯红。

　　她呆呆地立在露台上，望着下面那些热闹喧哗的仙都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远近不明的叫卖声，这些她在过去的千年岁月里，从未在九天神界感受过。

　　从她和姐姐腾娇出生后，除却洞府中千年如一日的修炼，便只有清冷又无边无际的神界。那时候的她们懵懂而孤寂，以为世界便如整个九天神界那样才是正常。

　　直到她们遇见了当时的云寂——那时的他是九天神界赫赫有名的后天神之一。所谓后天神，便是经由飞升而成神，比先天孕育出的神仙实力更为强劲。也因为他是从人间而来，云寂本身对九天神界这种无聊的氛围难以忍受。

　　她们两姐妹自从认识了云寂的前世，便深深被他的独特和人格魅力所吸引了。在他的描述里，栖凤也是第一次听闻了人间是那么有趣的一个地方……如今，云寂不再记得前世的一切，但自己和姐姐，却依旧陪在他身边，甚至同他一起在人间并肩作战。

　　那么即使她最后不能得偿所愿，也没有关系了。栖凤回望了一眼雅间里饮酒酣畅的腾娇和云寂，心中酸甜并存。

　　雅间里，腾娇似乎率先倒下，她晕乎乎地把头搁在手臂上，半趴在桌面。云寂的脸上也带着醉酒的红晕，他看着露台上那个瘦弱的身影，站起身，轻轻走向她。

　　而原本醉倒趴着的腾娇，则露出了清醒的双眼，沉默地看着他同妹妹站在了一起。她看了一眼，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换了个方向，趴睡在桌边。

　　云寂的脚步很轻，栖凤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听见。他凝视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能从点滴里明白她内心的坚韧，外柔内刚，说的大概她这样的女子。

　　他又靠近了两步，脚步见没有克制声响，栖凤下意识回头的时候，他已然靠了过去，虚虚揽住了她。

　　栖凤似乎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来自于这个轻柔拥抱的甜蜜的冲击，她张了张口：“云大哥……”却很快被云寂修长的食指抵住了唇：“嘘，看。”

　　于是她乖顺地将后脑勺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发音时胸腔带起的轻微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