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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秋在旁听得墨言书如此说,两只眼睛发了光,巴巴地望着肖湛手里的那瓶糯米酒。
肖湛仰头喝了一口,一偏头,就迎上叶落秋灼灼的目光,肖湛将酒往旁一放,哼道:“想得美,不能喝。”
就如一只充满气的气球忽然被放光了气,叶落秋颇为失望的收回眼神,闷闷地咬了口淡而无味地馒头,暗自腹诽:小气!
一旁,墨言书将叶落秋失望的神情收入眼里,将自己还未喝过的一小瓶递给她,笑道:“我这还有一瓶没有喝过,叶姑娘拿去喝吧。”
闻言,叶落秋眼睛又亮起来,正欲伸手去接,却被肖湛抢先夺下那瓶糯米酒。叶落秋的手落了空,眼睁睁地看着肖湛将糯米酒还给墨言书,冷声道:“她的风寒还未痊愈,不能喝酒。”
墨言书还未开口,倒是叶落秋先说道:“我好的差不多了。”
肖湛看她,没好气道:“你也说是好的差不多,这不是还没好吗?”
叶落秋被他说的噎了下,墨言书笑着打圆场道:“小少爷,这糯米酒酒味极淡,偶尔喝一两口不碍事。”
肖湛油盐不进,完全不给他们商量的余地:“那也不能喝。”
那天直到他们到了下一个落脚点就寝,叶落秋都没怎么搭理肖湛。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陈华都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儿,食晚膳时眼神不时在两人身上逡巡。
倒是墨言书在旁,看到两人堵着气谁都不搭理谁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晚膳后,几人各自回房就寝。墨言书叮嘱众人早点歇息,明日一早便要出发。
北方的十月末,要比江南更冷上几分。江南的冷,是黏稠的湿冷,而北方的冷,是刺骨的冰冷。叶落秋洗漱一番,熄了灯,早早地钻进被窝。
可她一闭眼全脑子都是肖湛那张带着冷意的脸。
叶落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肖湛对着她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沉沉黑夜,叶落秋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酸酸涨涨,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
她翻了个身,用手背抹去泪珠儿,忽听得门外传来“笃笃”地敲门声。
叶落秋擦掉脸上的泪,心道这么晚会是谁,她坐起身子,冲着门口问道:“是谁?”
门外静了片刻,叶落秋正想再开口,那人开了口,“我。”
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叶落秋静静的坐在床上,盯着那扇木门看了会,忽然躺回床上,偏过身子,凉凉的说道:“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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