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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伤口不痛却很难受。十一月的以色列夜里气温十几度,她却觉得比以往都要冷……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十四年前的那个春天,她和妈妈相继出现非典症状而被隔离,她的情况不算太糟,病情很快被稳住。而妈妈,她来不及听一声飞回北平的第一只燕子的呢喃,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当时的治疗办法只有注射大量激素,许多逃过一劫的病人在出院后都留下股骨头坏死的后遗症,多年来苦不堪言。司零呢?照样活蹦乱跳地长大,空手道、骑马、潜水她想干嘛干嘛,此后的人生更像是开了挂,样样顺心顺意。
她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有这样的锦鲤命格。
……
与外界隔断的一夜,可怜的研究生们都不知道这次冲突已被新闻铺天盖地报导了,军队有更紧急的任务,他们就这样被选择性遗忘。
天终于亮了,外面传来各种动静,各个队伍气势汹汹地出发,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被想起来。
终于有人想起了收押室里还有一群倒霉蛋,终于能够让他们按照规定每个人打一通电话。
“有人去蝙蝠洞找钥匙开我们的车了吗?”组长师哥问。
士兵似乎没听说过这件事,匆匆说出去问问由谁负责。
尽管一肚子火,组长还是有序地做了安排:“言炬,你第一个去,打给老师。”
老师们得知后,一个比一个内疚,立即安排人过来解围。阿米尔是第二个打电话的,部队对他的要求更严苛,不仅要监护人,还要他的希语老师一同证明。
钮言炬一直陪在司零身边,师哥师姐们说,再快应该也要到下午才能离开……
与此同时,隔着整块亚洲大陆之外的中国,也有一座很漂亮的海湾城市叫做香港——钮度刚陪完钮鸿元下棋,将他送回卧房午休。
他再次查看手机,北京时间下午三点,以色列上午十点,一整夜过去了,她都没有回复他的消息……钮度不得不试着联系钮言炬,同样没有回音。
钮度不再等下去,当即联系叶佐,这才得知昨夜边境爆发了冲突。
“哥哥……”电话打到一半,钮天星在身后喊他,难以启齿,“蕙子刚刚告诉我,司零和言炬他们被边境部队抓了起来,刚打电话到学校找老师……”
钮度先是一惊,很快理清头绪:“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军队行事严谨,扣住他们查问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
钮度看着钮天星变得更为难过的眼神,忍不住催:“可是什么?你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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