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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冠冕堂皇的。
以色列的秋天比夏天更燥热,走到海边才终于找到一缕风。
“言炬最近开始收拾自己了,”司零说,“他再也不顶着油头和拖鞋来实验室了,还试了几个新发型,等他学会穿衣服,搞不好真的比你帅。”
“那太好了。”钮度哪里会同小辈计较。
“你猜为什么?”
“有中意的女生了?”
“小叔还真是小叔。”
钮度看了她一眼,说:“你很想告诉我是谁。”
“你又看出来了。”
“都在你的眼睛里。”
“好吧,”司零的确想快点说,“是蕙子。开学那天他帮蕙子搬行李上楼,后来又帮她搬书,殷勤得不得了,今天他俩一块看电影去了。”
钮度没半点意外:“朱蕙子,聪明漂亮,热情活泼,是言炬会喜欢的。”
“怎么到了别人你这词汇就一套一套的?”
“那你——神秘多变,精明谨慎。”
“喂?轮到我就没啥好词儿了?”司零有点真生气,天知道她多想听到他一个彻底的褒义词,哪怕是最普通最肤浅的漂亮也好。
钮度得逞地笑了,然后没任何考虑地说:“重情重义,果敢无畏。”
司零突然没话讲。钮度转头看她,欣赏着他意料之中动容而惊讶的表情。而她习惯嘴硬:“不用你说我也是这样。”
她突然踢了一把沙子,气自己才反应过来竟这么在意他的看法。钮度敲了敲她的额头,显然在哄她:“你最是了。”
这招是有什么法力吗?怎么每次都这么管用?
太阳被海面藏了一半。周而复始,日落和日出在某一刻是一模一样的,似乎是为了提醒芸芸众生,结束的事物都会重新开始。
钮度在橘色世界里对她说:“言炬有一说一,在家最受宠。”
在他们那种塑料家庭里,单纯的人最安全,当然受宠。司零说:“是啊,所以他是小孩子,你是大人。”
钮度要计较了:“他只小我五岁。”
“小孩和大人的区别,不就是小孩眼泪往外流,大人往里流吗。”司零说完就觉得自己今天未免太容易情绪化了,一定是橘色太阳的错。她又主动说:“那阿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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