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5(1 / 2)
段。”
叶疏陈扫了床上人一眼, 终是没提项父有关的事。
邱季深回忆起来, 忿忿道:“不知今日那个敢在街上行凶的人是谁, 真是狂妄猖獗, 蛮不讲理。若非今日项信先替我挡了一鞭, 挨打的就是我了。”
叶疏陈两手环胸沉思说:“听你所述,有这种胆量摆出此等阵仗, 同时长相丑陋身材高大还颇为脸生的, 大概只有近日回京贺寿的戎帅,也就是太后的亲弟,余兼了。”
邱季深想了想, 问道:“那个因马上风而死的余长华……的父亲?”
叶疏陈点了点头。
邱季深摸着发凉的脖子说:“怎么又惹上我了?他们家是祖传的毛病吗,非要与姓邱的过不去?”
“你近日风头大盛, 说不定就是与你有关。”叶疏陈认真道, “余长华去世时, 他都忍住了, 这一次未经陛下宣召就主动入京, 可见是乱了手脚。如今陛下有意揽权,自然要将重要的官职收回来,可他朝中能信任的官员却不多,或许其中就提了你的名字。”
邱季深细想觉得确有可能,憋出一句:“这是在坑我吧?”
叶疏陈耸了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
邱季深脑筋一转,当即撸起袖子,跑回自己屋中,握住笔开始打小报告。
亏可不能白吃,就算唐平章不能替她讨回公道,也要让他知道,自己为他受大委屈了。
她快速打了一遍腹稿,对事实稍加润色,委婉又慷慨激昂地描述了过程,记录在纸上。
奏折上写,闹市街区有人执鞭伤人,项信先因此受伤,伤口感染导致身体发热,如今病重无法视事,只能躺在家中静养。影响恶劣且造成民间恐慌,希望陛下能彻查闹市狂徒并予以严惩,以防更多百姓因此受害。
·
“他要我道歉?”
站在屋子中间,那虎背熊腰,目似铜铃的男人重重一拍桌面,声音粗野地说道:
“哼!他要夺我余氏盐运使一职我还未向他追究,就想先杀我的威风,真以为我回来是给他拜贺来的吗?”
“他是忘了当初,是谁将他扶上那个帝位,如今来跟我摆这个派头,真当我余家那么好拿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