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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疏陈是个现实的人,从不会对他说父亲您该“痛心”这样的话语。
“我也是从他人身上学到,突然有感而发。”叶疏陈说,“他喜欢不自量力,也可以说他是年少轻狂。可是他不无知,也不狂妄,只是晓得做自己能做的事。”
国公心中五味杂陈。
“我本来以为你很快就会来求我,你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国公看向他的手指,粗糙、红肿、布满伤痕。他习惯了养尊处优、处处优待的生活,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清贫呢?
他该在磨砺中意识到国公公子的身份,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而那是自己给他的。
“可是你都学着做了。无论是挑水洗衣,或是挨饿受冻,你都忍着,还明白了推己及人。只有我依旧认为你不懂事而已。”
“你对我的怨怼,我从没有给过你解释。”国公低下头,显得有些局促:“我也不知该作何解释。我总想做很多的准备,总想把一切的事情安排好,我以为我可以,可是没有……没有。到了最后,一切都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去了,你也不屑得再听我说一句。”
“……是我错了。”
“不想在您这里能听到这样的话。”叶疏陈扯了下衣服的下摆,说道:“不过说到底,我依旧是个有事只能来找您帮忙的人,并不如何高明。”
国公问:“你何时回来?”
“不。”叶疏陈坚决道,“不行!”
他张了张嘴,想补充一个理由,可发现其实并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不想回来而已。
“好吧。”国公心中自是失望,却还是道:“你说的事,我会尽量安排。可是府中已没有多少粮食,朝廷的粮仓亦不充沛,形势还是严峻,你莫抱太大希望。”
叶疏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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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讨论是因为叶疏陈引出的。
虽说国公家的长公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已是满朝上下公认的事。但府中二弟还在重伤修养,他就迫不及待搬出家门,与邱五郎及一帮商贩走卒混在一起,就未免太过分了,何止是世风日下?
这样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于是他们稍稍调查了下邱季深,想知道她在做些什么。随后发现她在偷偷摸摸地经商。
呵,哪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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