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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的门道尽收眼底,“站住!”便立马叫住那小厮。
瞪了自家夫人一眼,“你就宠吧,他现在这副吊儿郎当也不干个正经事儿的样子,就是你宠的。”
接着扭头欲往房里走,却被人扯住了袖子。
周夫人揪着周南柏的袖子,凉凉地道,“南竹小时候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是谁整天一回来就揣在怀里抱着。”
“长到三四岁的时候,要什么给什么的人也不是我……”
周南柏老脸一红,暗戳戳地看了看四周,“说那小孽障呢,你扯我做什么!”接着趁周夫人没注意,使了巧劲儿拨开了她的手。气咻咻地迈着大步就往房里冲。
周夫人暗叫不好,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屋内。
周南竹迷蒙中,感觉有股凉意袭来。
像是有人拽了拽他的被子。
他翻了个身,死死抓着被子蒙在了头上。
那人又拽了一下。
周南竹也来了怒气,嘟嘟囔囔地喝道,“你再拽,我就把你丢出去!”
什么日子啊这是?
一个个地,翻天覆地地折腾他。
然而。
下一瞬,“啪”地一声,腿上一阵钻心地疼。
周南竹本能地弹了一下,下意识地睁眼,他爹瞪着眼睛凶神恶煞地瞅着他,还吼道,“你要把谁丢出去?!”
旁边他娘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投来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眼看着他爹还要再来一下,周南竹一跃而起,紧紧靠在床的一侧,拼死解释,“爹,我不是说你,我以为是阿木!”
“你日上三竿不起,还有理了你!”周南柏翘了翘胡子,握着手中鸡毛掸子就往那孽障腿上抽,“花楼逛够了,回来接着喝是吧?夜里喝酒,白天睡觉,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孽障。”
周南竹跳着躲开了那来势汹汹的掸子,“不是我喝的,你听我说!”
迎接他的是他亲爹的第二掸子。
周南竹身子往下蹲了蹲,死死捏住掸子的一端,与他爹对峙。
“松开!”
“不!”
“松开!”
“不!除非你听我说。”
“行,你说,好好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周南柏气哼哼地甩了掸子。
周南竹将手中的鸡毛掸子丢得远远的,站在床上指着桌上那两坛女儿红,“天地良心,这不是我喝的,昨晚上赵谨来找我喝酒,这都是他喝的。”
虽然他可能也许跟着喝了几杯,但是傻子这个时候才承认呢!
呵,周南柏冷笑一声,“你随便说个你那些个狐朋狗友我也许就信了。可你说谁不好,你非说赵谨。赵家那孩子是有目共睹的言行规矩,举止有礼。你说他大半夜跑过来找你喝酒?你问问你娘,看她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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