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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看了看她,眼眸微眯:“解恨?”
他冷哼了声,继续前行。
陆漪将眼里的泪擦得干干净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后来她见到他仍拿在手里的那裂开的玉镯,便伸手将其夺下低头瞧了瞧,随即带回手腕将裂口按上。
见到这玉镯仍旧可以完好,她不由欣慰。
杨寻瑾冷沉地朝后瞥了眼。
陆漪想到什么,忽然问他:“你的心疾究竟是如何来的?”
别人都相信他的心疾是因为藏于这玉镯中的无佛散,是她受容王妃的命令,下药害了他。她却清楚地知道,这不过只是他对温家人的一场算计,这手镯是他给她的,药是他自己放的。
在此之前,容王妃只给过她一次药,被她扔了。
听到她的话,杨寻瑾眸中更是阴郁非常,脚下步伐忽然加快,不打算理她。
陆漪稍顿,便小跑着跟上他。
随着他们的离远,邱忻,张陆,胡一栀,还有也跟着离开北清山庄的常夕饶一道从旁走出。
几人满是不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邱忻抱胸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还是想不出所以然,便道:“他们说的话怎么那么奇怪?”
常夕饶负手沉默着,也想知道那两人在玩什么。
胡一栀问道:“什么叫做公子死后?”
邱忻耸肩摊手,转而问张陆:“你有什么想法?”
张陆道:“没有。”
由公子与陆漪的对话,他只感觉他们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大路上,马车往南行着,马车里头,陆漪坐在杨寻瑾的身侧,她瞧着始终面无表情,不看她一眼的他,试着去牵他的手。
他忽然将手缩开,终于再瞧上她,目光寒凉。
他讽刺她:“脸皮那么厚?”
陆漪低下头:“不然能怎么办?让我放手么?我做不到。”
默了默,她继续道:“之前怀疑你也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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