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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但也架不住有杠精要抬杠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给杠精一个杠点,他们就能抬起整个地球,学术无对错,只要找准点。
有个叫做吴秀可的学子,与祝英台不大对付,便也不服其兄,便道:“照祝夫子这般说,是要我们跟随事物的发展,否则便是不知变通了不是?”
这台上的“皇帝”还没急呢,下头的祝英台就像强出头,好在谭昭率先开口,将人强行按了下去:“恰恰相反,倘若一有风吹草动就动个不停,那跟那墙头上长的草又有何分别?”
就差没直说你脑子长在头上,能不能用用它了。
吴学子非常忍辱负重,强压着怒火开口:“那夫子是何意?”
谭昭抬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道:“事物不是瞬息万变,也不是一成不变,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与君共勉。”
吴秀可听罢,居然羞愧地道了歉。
祝英台:……我家七哥居然是个大佬,难以置信。
到此,这堂课就结束了,谭昭又拿着那本写了百来字的教案,说了句下课,装模作样地晃了出去。
后头的贺勇虞韶流下了学渣的热泪。
刚刚台上那个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的祝疏之是假的?是吧是吧,凭什么他们还挣扎于学海之中,这人却偷偷开了挂?
上苍不公!
“你不要同我讲话,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看到你的脸我就控制不住想打你。”
谭昭摸了摸鼻子,非常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又非常好心地提示:“不用控制,反正你也打不着我。”
然后贺勇纸笔一丢,直接出手了。
“祝疏之,你给我站住!说好的一起当纨绔,你不仅偷偷学了武,居然还读了书,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哎,别打别打,消消气,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逃课都一起逃的啊,谁让我过目不忘呢,我也没法子啊。”
卧槽,更欠揍了。
虞韶听不下去,也加入了追杀大军。
“那你说,你哪来的老师!”
谭昭一边跑,一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谁还没个云游在外的老师啊,我又不是天生就会的。”
反正到最后,谭昭被追得“有家不能回”。
行的吧,反正有闲,就去锻造房打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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