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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冉休息了一会儿,给北京那位打电话。

她声音里带着忧虑:“萧寒,我开始掉头发了。”

那边没来得及开口,她接着说:“你早点来看我吧,不然就只能见到一个尼姑了。”

萧寒静默了一阵子,沉声道:“好。”

何冉迟迟没盼来萧寒,倒是先等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早穿高跟鞋走路的频率与杨文萍如出一辙,一连串清脆的脚步声在病房门口响起时,何冉还以为是杨文萍来了。

她无动于衷,低头继续看书。

当一捧蓝色的风信子花束出现在何冉眼前时,她才意识到站在对面的人不可能是杨文萍。

杨文萍对风信子的花粉过敏。

何冉抬起头,“是你。”

秦早对她微笑了一下,“是我。”

何冉将书放在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早说:“向朋友打听的。”

不知道她口中的朋友指的是不是萧寒。

何冉从她手里接过花束,低头嗅了嗅。

蓝色风信子的花语是生命,秦早还算有心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何冉问。

秦早张着嘴,还没出声。

何冉先说:“我坐久了腿有点麻,我们下楼散会儿步吧,边走边说。”

她们来到花园中央的那块草坪,许多小孩在这里嬉戏打闹,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伤痛和病魔,只有欢声笑语。

这也是为什么在许多难治的疾病中,儿童的存活率往往要比成人更高的原因。

大人容易悲观,许多人本来命不该绝,都是被自己吓死的。

“你现在还定居在广州?”何冉侧目看着秦早。

“没有,我回重庆了。”秦早摇了摇头,“这次只是回来办点事,住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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