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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后,荆屿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他话刚出口,鹿时安的眼里就渐渐蓄起了雾气。
她咬着唇,摇头不说话。
有些事,明明是一捅就破的纸,但有它遮着和被捅开之后大白天下,就是本质的区别。
她承认自己是鸵鸟、是蜗牛……
“你是不是,以为……”荆屿的语速很慢,“我的生父是鹿煜城?”
鹿时安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泪水一下就滚了出来。
她闭口不提这么多年,生怕触碰的禁区,怎么就被他这样随随便便地打破了?那她、她往后还怎么自欺欺人,还怎么假装一无所知、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块儿?
那双小鹿眼从惊诧、到沮丧,最终定格在绝望。
鹿时安突然一把推开荆屿,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身高、腿长、体能……无论哪一点,她都不占上风。
所以自然而然的,鸵鸟·安没跑出多远,就被荆屿箍住了,就手困在墙角和胸膛之间。
“话都没说清楚,”荆屿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跑什么跑?”
鹿时安像只无处可逃的困兽,情急之下泪如雨下,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哭腔,“你干嘛要说出来?你说出来了我还要怎么装作不知道?荆屿你这个白痴、笨蛋——”
荆屿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拳头,无可奈何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骂人的词汇量怎么一点提升都没有?”
“提、升什么?”鹿时安词穷,她从来不会骂人,除了白痴笨蛋,就只剩神经病,可她还是不大想把这个词扣在他头上,“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干嘛还要回头来找我?你就这么缺妹妹吗?上赶着要把我给找回来。”
小家伙平时软绵绵的,像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奶猫。
凶起来倒还真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
荆屿终于搞清楚了这丫头一直躲着自己的原因,好气又好笑,想解释清楚,偏偏小丫头跟点燃的炮仗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他无奈,只好弯下腰。
隔着口罩,堵住了她的唇。
把那些用来掩饰慌张的絮絮叨叨全都堵在唇齿之间。
鹿时安瞪大了眼睛,快要被内心的纠结逼疯了,眼泪断了线似的直往下掉,把口罩都给打湿了。
察觉到沾在面颊的温热,荆屿松开她,停在与她三四公分之隔,拿拇指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滴,无奈地哑声说:“傻瓜,那是假的。”
“不可能,”鹿时安一说话,泪珠又滚了下来,“我亲耳听见我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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