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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时安换上严丝合缝的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见荆屿仰面躺在沙发上,对着吊灯怔怔出神。
平心而论,他比少年时期更有味道,岁月沉淀了曾经的青涩,只剩下那些磨不平的棱角和骄傲,让他看起来更叫人心动。
难怪当初井洁搜索了一下Kiyu的资料,就感慨这人就算不会创作,靠脸也能刷出一片天地来。
“你还要在我这儿躺多久?”鹿时安倚在门边,问。
荆屿就像没听见,动也不动。
她没办法,只好自己走上前,动手拉他起身。
谁知道不碰还好,肌肤相触,才发现他的手越发冷了,凉得让人心惊。这是八月的楠都城啊,就算是晚上也暑气尚存,他怎么会这么冷?
鹿时安俯身,细细看他,才发现他的发际线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有些已经顺着下颌,打湿了灰色的帽衫,湮出一片水渍来。
“你怎么了?怎么淌这么多汗?”鹿时安匆匆去茶几上抽面纸。
“别走。”荆屿盲拉,可是没能拉着她的手,倒是触到了意外的柔软,顿时被惊吓得睁开眼,弹坐而起,磕磕巴巴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鹿时安脸色绯红,咬唇,躲开了他的视线,把面纸递过去,“擦一下汗。”
荆屿接过来,揩了揩额际的汗,“……没用,淌得比擦得快。”
果然,刚揩过汗,就又滚出汗珠来。
“你到底是这么回事?”鹿时安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说去医院吧,你非不去。”
“酒寒,胃疼,倒冷汗。”荆屿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会呢?”
“之前酒喝多了,落下的老毛病。”他闭上眼,似乎又倒吸了口气。
鹿时安记得从前荆屿虽然会喝酒,但并不贪杯,更别提喝多伤胃了,“为什么会喝多?跟谁喝?”
荆屿睁开眼,嘴角微勾,“小矮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进这个圈子吗?”
鹿时安没说话,她知道的,多如牛毛,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最终能站在舞台上的不过凤毛麟,大部分人在酒吧的昏暗灯光里、桥头堡的路灯下,一辈子,连一首歌也传不出去。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能帮得上忙的爸妈。”荆屿说了一半,眉头一挑,显然胃又抽痛,“不喝酒,怎么和那些人结交?没人帮你,怎么可能挤进这个圈子里?”
鹿时安想起刚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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