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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煜城叹息,“能帮的我们都帮了,至于争气与否,得看那孩子自己。”
“我觉得他没问题吧,挺有骨气的。之前《新声》那边威胁他如果承认抄袭、非要退赛,就要封|杀加索赔……不是笔小数目,一般孩子得吓坏了吧。可这孩子不计代价,一定要退出。我觉得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能做到那份上,挺不容易的。”
鹿煜城半开玩笑,“你倒挺喜欢他。”
“谈不上喜欢,爱屋及乌而已,”时念也玩笑,“毕竟他是‘你的儿子’呢。”
鹿煜城一惊,“别开这种玩笑,当心被安安听见了瞎想。”
“安安在练琴呢,”时念抿嘴笑,“哪有时间听我们闲聊。”
门背后。
鹿时安的手搭在把手上,脸颊的泪还挂着,坠在下巴,摇摇欲坠。
钢琴自动播放着录好的弹奏——
她早习惯了,想哭的时候就进来弹琴,只弹一遍,剩下的就靠钢琴的自动播放。然后就可以自在放空,不必担心父母进来打扰。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对话。
荆屿……是她的,哥哥?
无人碰触的钢琴键仍旧此起彼伏,琴音清亮。
窗外阳光照进,为角落里的吉他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鹿时安忽然想起荆屿曾坐在那里,怀里抱着吉他,嘴里叼着铅笔,一点点陪她谱曲时候的模样,那一幕与在场馆楼下冷淡地对她说着“与你无关”的情景交叠。
人影晃动。
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不过短短几天,会让他变了个人似的。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
不快刀斩乱麻,还能怎样呢?
书房的门被拉开时,时念正好把煲好的汤从厨房里端出来,见了她忙说:“安安,刚好,来把汤喝了吧。”
鹿时安乖乖坐在茶几边,拿小勺舀了一勺,抿了,垂着眉眼开口,“妈妈,我给佰晔的华经理打过电话了,约好了他周末带人过来见面。”
“他来?做什么?”
“签约。”
时念手上动作一顿,“你不是说不打算入圈,还想好好念书的吗?”
勺子在小碗里无意识地绕着圈,鹿时安轻声说:“书还是要念,歌……我也想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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