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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了啊?

  为什么连跟荆屿说句话,都会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子雅呀!灌溉 30瓶,么么!

  ☆、食髓知味(15)

  从小时候开始,家对荆屿来说就不是温暖的代名词。

  回家更像是闯关,不推门永远不知道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挑战,或者难堪。

  此刻,他站在房东家门口,看着油漆工一点点刮掉墙面上的红漆,再重新粉刷成白色。

  一下、一下,刺耳的声音像刮在心上,让人浑身难受。

  “你是住阁楼上的吧?”粉刷工忽然问。

  荆屿没说话。

  “房东说粉刷钱跟你要。”

  “多少钱。”

  “三百。”

  荆屿掏了三张纸钞递过去,背着包往阁楼上走。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刚走到半路,他就听见头顶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呻|吟。

  男人的,女人的,交错的喘息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一愣,手紧紧地攥成拳,转身向楼下跑去。

  房东太太刚回来,正和粉刷工说话,见荆屿出来,忙拦住,“你得好好跟你妈谈谈——哎!哎!这孩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妇人的声音渐远。

  那些让人难堪的声音却挥之不去。

  荆屿闷头走了许久,等心情完全平复,人已经又站在熟悉的楼下了。

  他抬头,看向那扇亮着台灯的窗口。

  家啊……他从前不明白,为什么人要有家?

  是鹿时安,让他懂得何为温暖。

  而他竟就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了。

  *** ***

  鹿时安抻了个懒腰,合上作业本。

  今晚她学习效率奇低,荆屿的笑容总是不期然地闯进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就像中了邪。

  她冲了把澡,头发湿漉漉的也不好睡觉,索性拎了垃圾袋下楼,打算在小区吹吹风,晾干头发。

  这个点,小区里多得是乘凉的人,并不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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