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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目光落在太子笑唇上,顿默片刻,她睫毛轻颤着,覆上柔软的唇轻吻。
若以前的记忆不合她心意,那就不要记起来好了,殿下要骗什么就骗吧,反正阿禾什么都没有。
忽她的下巴被修长手指捏住,本该安睡的太子却半阖开眼,勾着唇角加深了这个送来的吻。
苏禾的脸攸地一下绯红起来,偷亲被抓到!
松开时,二人面容贴得极近,呼吸相融,气氛温热且暧昧起来,段鹤安低笑道:“想亲便同孤说,为何偷着来。”
苏禾心头砰砰的,立起身嘟囔道:“殿下是醒了还是根本没睡。”
段鹤安笑意渐浓,托着脸道:“你猜?”
她才不猜呢,苏禾凑近过来抱紧段鹤安,小脑袋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道:“殿下去休息吧,别太劳累了。”
听她关心,段鹤安心间泛起暖意,望一眼案上文书,回眸温和道:“好。”
夜静更阑,春雨又起。
……
翌日早朝上,国公府贪污冀州水利公款一案端上龙案,所贪万两,偷工减料,致使水坝决堤,冀州洪灾祸人,民不聊生,且证据确凿。
明殿之中太子温玉如常,脸上却多了道小痂痕。
依大沧律法,国公苏逑,苏世子,工部尚书同罪,判以死刑,于秋后问斩,所属家财尽数充公,府上女眷流放于幽州。
旨意落下,一朝变故,国公府覆灭。
朝上众臣议谈冀州振灾后续一事,皇上最终交给翎王段鹤之前去处理。
如此便散了朝,走出明殿,翎王瞥见太子下颌的细伤痕,跟在身后调笑,试探道:“皇兄脸上这是……被抓的?”
段鹤安瞥他一眼,淡然道:“皇弟可也想被抓?”
“府上又无小猫,可没人抓我。”翎王道。
段鹤安听他一言,停下脚步,如被点醒,一双褐眸颇有意味地看着翎王。
翎王被他看得直发毛,退了两步:“皇兄?”
段鹤安含上笑意,道:“礼部送来的画像,全转给你好了,皇弟也年方十八,是该为其挑选翎王妃了。”
翎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段鹤安神色似有轻松,便已转身走去。
改日便于父皇谈谈此事,礼部不能总盯着他这个太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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