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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开始接触他了,他太缺财力了,所以必须信任我。而你不一样,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何救少童的时候还得捎带救个你。”
“他以为我是自己耍心机跟去的,自然信不过我,也没必要信我,但我是抱过希望的。”白离自嘲地笑了笑。
“六年前那场火烧没了我仅剩安定。”
城南起火了,火光冲天,把半个城都照亮了。
那是吏部尚书杜谦的府邸,而杜谦还是时任太子的老师。
瑞王上书康庆帝,奏吏部尚书杜谦涉买卖官职,得白银无数,以致全国各州府,朝中若干官员皆是其党。
紧接着,朝中众人上奏,曰太子与杜谦合谋,妄图架空皇权。更有甚者,言太子有谋逆之心。
密谋多年,一击中的,人证物证具在,那个天真地像傻子一样的太子,在这场秋风里落了头。
大火将杜府烧成了炭,杜公于狱中自伐,杜家夫人成了一场黑色的带着血腥味的雪。
从此,那个杜家仅剩的小女儿扔了姓,又在多年后成了瑞王府的宠姬。
“夫人是信他的,童儿也是信他的,只有我是个局外人。”白离将步摇取下来,放在案上。
“他决定用我的那天,我真的很开心。杜夫人把我当成她亲女儿来养,又从那场火里救了我,她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什么是母亲的人。杜家蒙冤惨死,我必须回来,当初不管你多久给我那封信,我都会跟着王爷回京的。”白离双目低垂,“我什么都没有,妄图为杜家翻案是不可能的,只有翎王当上皇帝,瑞王才能服诛,杜家的仇才算报了。”
刘舟远看着白离,觉得有些心疼,他拿过白离手中的酒盏,“可他没真的想过用你,你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一次性的棋子。要我说啊,那位阿诺太着急了,翎王可能真的没料到,他手下的人居然还有这么蠢的。”
他将酒杯放下,“不过也要谢谢她,没有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
白离伸出手,端起酒盏,愣愣地看着这杯酒,“我不想做个一次性棋子。”
“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拥有足够的主动性吗?”刘舟远指尖轻点。
白离喝下那盏酒,道:“做一个执棋者。”
闻言,刘舟远将他面前的信缓缓推给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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