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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绵绵开始大着胆子要了地主,现在却是急得跳脚,陆和渊帮她出谋划策,却被她推开,见梁月回来了,立马将牌收紧,拉她过来替了自己的位置,将牌打开成扇面,恭敬塞到梁月手中。
“别输了啊阿月,这一把我赌真的了,那边龙舌兰长城呢,哎呀我完了。”
梁月抬眼一瞄旁边桌上,9 shot龙舌兰。她目光偏移,落在蒋泊舟身上。他却仿佛游离在外,半倚靠着沙发,笑看这边人生百态。除了他,谁会提这样的赌注,只怕是何绵绵要替她出气,将这样的赌约也扛下来。
梁月捏了捏手中纸牌,说了声“好”。
一张圆桌,三角齐坐。
汪释凑到覃勤背后,被她踢了一脚,却没有走开,指指这张牌,戳戳那张牌。
三带一,四带二,单双飞机连着顺子牌。
覃勤只看着手里的牌,薄绛的目光来回走,梁月将牌往自己身前倾斜,眼里只有覃勤与薄绛的脸。
玩的是牌,看的却是人,喜怒哀乐,与输赢紧密相连的时候,或是虚张声势,或是暂避锋芒。
覃勤倒底是新手,明明是该和薄绛合起来的,却急着有牌就想出,几乎要将作为下家的薄绛逼入绝境。
梁月手中只有两张牌,薄绛抬眼一瞧,她更是将牌直接倒扣,双手叠着放在膝头,背靠在椅背上,嘴角勾勾,垂眼只看着桌上已经被打出来的牌。
“哎呀,这要怎么办?”薄绛小声嘟囔。
“这样。”
梁月抬眼。
蒋泊舟已经不知道何时过来的,屈膝在薄绛身侧坐下,一只手撑在她椅背后,一只手捏起她手里的牌,打了出去。
一对葵花尖。
蒋泊舟的手指骨节分目,将牌打出去的时候,动作轻,牌角总能弹着底下的牌,啪嗒脆响,像是敲击出乐符来。
他打了牌,目光总会跟着上抬,看向对手的眼睛。
此刻正是看向梁月。
作者有话要说: 梁月:喂,什么?快递?我的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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