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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半年就够了。
村长一愣,连连点头,“舍得舍得!当然舍得!”他眼中现出惊喜,若能长久待在许大夫身边,那是最好,村长之前根本没敢提,这个时代,哪怕是学徒都不是随便收的。
村长一脸喜色回了家,下午就带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
“腾哥儿,还不快拜见许大夫?”
村长拍了一下小少年的后脑勺,那小少年憨憨的,挠了挠头,“见过许大夫。”
“叫师父。”村长恨铁不成钢,又拍了他一下。
“无妨,”安然摆了摆手,笑道,“不是正式收徒,随意叫就好。”
师徒之名无论是哪个时代,都不该轻易结下。
村长以为她不喜。连忙一推那孩子,“许大夫别看这小子憨,他记性好,前几天的事情他跟刚瞧过一样,一点不差,要不是家里穷,他爹娘怎么也要送他去学堂。”
“是个聪明孩子。”她含笑,“唤做腾儿是吗?”
“是,小的赵腾。”赵腾一板一眼道。
“那便留下吧。”
……
赵腾的确是个聪明孩子,尤其是记忆力极佳,下午的时候安然让他在一旁看着,竟记住了她写药方时频频出现的几个字。
安然对他的评价是内秀,看着憨傻,内里却极机灵,不仅懂得表现自己,还会主动请教。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安然让赵腾回家,自己则去了元娘家。
她说什么,赵腾就做什么,也没问她为什么不回住处,将自家爷爷一直跟着许大夫侍候的吩咐抛在脑后。
安然给元娘治病的消息并不隐秘,但毕竟牵扯不小,她不想再让其他人也踏进来,若非元娘实在命不久矣,安然也不会主动跳进来。
身为医者,放任病人在面前,有违医德。
她之前说元娘不是病,是因为她体内潜藏着的是毒,蛰伏多年的毒,一朝爆发,让这个曾经明媚的女子只能卧床不起,命在旦夕。
她昨天把脉过后又给元娘仔细检查过身体,没有贸然采取动作。
今夜,她收回手,说道,“这毒,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她面上带着一丝笑,似是感慨,元娘却完全笑不出来,只用听不出意味的语气道,“是么。”
安然便不再说了,从药箱里取出一方布包,展开后是一长排冒着深深寒气的针,不同于在福州府城随意买的银针,这一套针金银皆有,是在关城寻能工巧匠细细打造三月而成的精品。
“你中毒数年,毒效入骨,要想拔除,实非易事,过程有些痛苦,还请忍耐。”
她看似随意取了一根细长金针,念儿下意识抱紧自己娘亲的胳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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