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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着床的窗台上,三个锃亮的小陶罐,被烟熏黑半边的螃蟹公鸡大碗、她的半块砚台,还有一些拉拉杂杂她曾经在冷宫常用的东西。后来因为走的匆忙,都没带走的东西。现在都被不分用途的排成一队,一个一个的陈列在窗台上。
都是些不会烧坏的东西。想起冷宫中那把大火,一定是阿乖从灰堆里面刨出来的。
最显眼的是一张鸟羽做成的面具,放在床上居然还保持着原貌,不知道是这面具是有什么奇遇才得以保存的如此完好。阿乖又是从什么地方找到它的。可惜阿乖不会说话,没办法告诉她。
她走过去摸了摸床铺,居然有被褥,虽然被褥看起来是堆在床上的,柔软的被褥中间还有个如阿乖身形一般的小窝,一看就是阿乖经常睡在这里,面具就放在小窝里面。
阿乖也跳上床,表功一般的用舌头舔舐她的脸颊。
她坐在床上愣怔了片刻,忽然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和阿乖身上。
她紧紧搂过阿乖,泣不成声。
王海听着压抑的哭声,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退了出来。
站在雨夜中彻夜守候。
爆发争吵
清晨,窗外一屡调皮的阳光,照在苟小婵一侧脸颊上。
她闭着眼睛,右眼眼前红红的。明媚光线如有实质,弄得她脸颊痒痒的。
昨夜哭过,眼睛有些干涩。
她抬起手臂搭在双眼上,遮挡阳光。
阿乖天还没亮,就跑出去自己找吃的去了,乖得让她这个不负责的主人心酸。
房门外传来婴儿的哭声,声音由远及近。
昨夜她心情沮丧、抑郁需要调整,王海体贴的找了宫人照顾孩子。
她也领了这份好意,没有执意自己照顾孩子,而且她也有意看看孩子离了她行不行。
她真是倦了,昨夜太冲动了。她想了许久,鹤衣老者武功高强,又自言是她父亲,她不奢求别的,带她离宫,帮她找个地方隐居生活总应该可以。
她倦怠的躺着不动听着孩子的哭声,脑中沉闷的想。可能孩子认生难哄,给她送回来了,苟小婵等着王海把孩子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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