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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就一直忧心忡忡、日夜焦虑。他这个主将一离等于他的队伍群龙无首。何况双方明争暗斗已经接近胶着白热化,情况是寸时寸金、日新月异。没有他军中压阵,两方角力不进则退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不明白了上面有统帅的黄老将军不招,招他个武将做什么!谁干的他心里有数,绝对是昌盛郡主搞的鬼,他M的!他心里骂娘,但又不敢不从,只好快马加鞭赶回来,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都是狗屁,皇上有令谁敢不从。
一路上他急的如同火焚,计划不管三七二十一见皇上速战速决,尽量回边关。只盼得他的队伍千万撑住不要出问题。
可以他没想到的是如此急着招他回来。回府近十日,皇帝居然像忘记他这么个人一样,一直压着不叫他面圣,让他在家休息。
朝中一些人又反常的活跃个个来以各种名义打探他父亲是否有把握短时间内驱敌回京。见的人多了难免让他抓住一个关键问题。关键不是是否可以驱敌,而是他父亲是否要在短时间内回京。
让他有一种预感,近期京城恐怕有他所不知道的大事发生。
他回京带的5000亲随部队按律不可无诏入城,所以他进城只带了20个亲信,其他都留在京城外,住在府中这几天来了来过两拨行刺,来势凶猛让他损失了10多人才把所有刺客斩杀。
怕再有行刺,何况边关和京中的情况都不分明,他日夜焦虑不安知道怎么就新填了一个怪癖,家里丫鬟小厮老妈子围着他伺候,他总怀疑他们是在监视他。
拥着锦衣玉食,玉枕软床他怎么也睡不着,连着10多天都睡不着,他感觉自己是病了。
不是身体上,是精神上。一闭眼脑中就是喊打喊杀刀光剑影,睡不着。睁开眼一点光和声音都刺激的他想杀人。
在午后激烈的蝉鸣声中他从家里落荒而逃,手握长刀靠在城楼一角上才觉得自己从身到心又稍妥帖正常了,精神上一放松马上觉得眼睛睁也睁不开。
这一觉足睡了5个时辰,直到被苟小婵如同长了眼睛的勾抓砸到脑袋才朦胧醒来,又回到这个令他焦虑不安的世界。
他愤怒和暴躁,手攥紧长刀恨不得尽情的宣泄在这个不长眼的蟊贼身上。
清醒片刻,他手拂过勾在城墙上虽然简陋但是打磨的光滑的金属勾抓上,仔细观察越看越心惊,心中的疑惑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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