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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那些一走近就故意大声说话,或者造出声势吸引他注意力的女生,她像是提前绽放的美丽花朵,散发的香气令人忘记呼吸。
头发是乌木般的漆黑,精巧的五官合适地待在各自的位置,垂下的眼睫翩长抖动,像蝴蝶的羽翅。
那张小巧的红唇张张合合,他有些看呆了。
不过初一而已,隐约的懵懂仿佛要绽放出枝芽。
“我不擅长分析题目的作用,”稍微俯身,像是想离得更近一些,收敛住眼中的眸色,“为什么出题的要问出题的理由。”
女生无奈:“因为想让学生更透彻思考文章的本意啊。”
不经意地转头,因为两人过近的距离微微瞪大眼,接着扑哧笑了:“封淮,你的头发……昨天睡过头了?”
女生游刃有余,嘴角扬起的弧度优雅甜美。
她卖弄着交际的本事,幼稚的同龄人对她而言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没有外表那样无邪,每次对上她的眼睛和笑容,封淮总能想起欧美的一部名为坏种的电影。
可他喜欢。
崔静晗是一条狡猾的蛇,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封淮清楚,就连自己有时候在崔静晗面前,都显得有些幼稚。
但依旧喜欢这朵妖冶又故作温柔的罂栗花。同年级的女生叽叽喳喳,一点也没有她的成熟神秘——这让男生们望而却步,也让他心烦意乱。
那种追逐的心情越发浓烈,他渐渐搞不懂自己的行为,也放弃了思考。
所以当她提出那种奇怪,根本毫无理由也过于瞧不起人的提议时,他答应了。
女公子:“追到了,每天送花,追着追着就感动对方了。”
想要打字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好像心里有人笑了声“撒谎了”。她瞎编乱造的时候,就会说得很夸张离谱。
廉慕斯是和崔静晗相反的另类。
撒谎时会不安,会轻易暴露心里的想法。她几乎是一张柔软的白纸,不经划蹭,也经不住涂抹。而且有着强烈的自信,这从她和崔静晗能做朋友就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无视了两人的差距。
第一面见到廉慕斯的时候,她正面色不佳,又严肃地对同一饭桌嚼崔静晗舌根的女生们说:“我觉得这么说别人不好。”
那时候刚刚开学,作为外部生入学的崔静晗还没有融入小群体,受着小部分人的冷遇。
被打了岔子,正聊得开心的女生们都蔫蔫收了话头。但这笔账肯定记在了舍身为人的人头上。
偏偏她还觉得别人听进去了,脸上还多了欣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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