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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爆棚。
可以毫不扭捏地与他人对视,也做得到站在讲台上大声演讲。
崔静晗那时候与她关系好,小女生就这一点好处, 有亲密的朋友、每天可以看到喜欢的人,学校的生活就足够开心快乐。
太没心没肺的快乐,容易遭报应。
细想起来,初一年级开窍的学生没几个。大多还沉浸在小六的无知岁月,没有对自己升到初中部有清晰的认知。
廉慕斯小时候被管得严,一周连上网时间都有明确的限制, 更不用说手机或者其他玩乐物品,自然也就跟不上他人的话题。
最初只是嫌弃。
到后来托崔静晗的福,这种嫌弃转变成一种嘲意。不过那种嘲意并没有太多恶意。难道嘲笑猪上树的时候对猪怀有恶意吗,不过瞧不起罢了。过过嘴瘾的事, 背后女生们聊一聊笑一笑,又去笑其他人了,不会专门针对你一个。
所以尽管难过,也只是局限于事实。
千不该万不该和封淮扯上关系。
当少年主动来谈话,渐渐熟悉时,她就应该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但那时候廉慕斯最喜欢阅读的是百科知识大全和福尔摩斯探案集,或者巴黎圣母院之类的“儿童推荐世界名著大全”。连班上谈论的流行歌都跟不上,怎么可能看得穿这些。
笑了不就是友善,交谈不就是拉近关系?
诸葛村夫在八百米之外放了火箭,她一个曲体向前翻转三周半接得稳稳当当。还老老实实对着卖拐的骗子反复握手,高兴连呼“谢谢啊”。
谢谢你们愿意陪我玩,我很喜欢你们。
廉慕斯就这样连续着了两次道,一次崔静晗,一次封淮。
一个她跑动跑西后还感恩戴德对方,是个人才;另一个不嫌恶心和她装亲密,也是个人才。这两人才没有去FBI报名个间谍培训高级班实在浪费生源。
真是感谢他们愿意玩她。
印象深刻的一件也没有。
脑子忘不掉只有两个代表噩梦的名字。她唯一想起的片段是进教室后门前犹豫万分的折磨心情,以及一张痛哭流涕的脸。
哭得太丑了。
“慕斯,”摸摸脑袋,“还在难过那个校园贴吗,笑笑就过去啦。不要一直去想。”
怎么可能不去想。
在校园贴的主楼,可是说了“三班那个叫廉慕斯的丑女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从门边看一眼侧脸就想吐”。那可成了热帖,接连跟了好几楼都是附和,尽管提到了其他班的“班花”,但她忘不了同班女生好心提醒她时的眼神。
像看热闹又像同情,开玩笑说:“你有看校园热帖吗。”
她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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