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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戎予安的那群朋友,一班的人也无辜看着她,比当事人还惊讶:“戎哥没有跟你在一起吗,真是,跑哪儿去了。”
“慕斯,你跟戎哥打过电话了?”
拿着高光粉却根本不需要上高光的女生好心建议。
廉慕斯:“他没接。”
看小说的男生惊恐抱住了自己:“该不会被绑架了吧!”
廉慕斯:“……”
如果他们的表情再逼真点,而不是充满戏剧性,或许还有一点可信度。
无论从各个角度而言,都太夸张了。廉慕斯觉得一班的演技应该跟她七班的同学好好学习一下。
那些人可都是能通过中戏考试的人才。
而且那一班旁观者的目光虽然小心,但还是被敏锐得捕捉。那些眼神中有好奇、有探究、有敌意、有不屑也有失落和不爽。
就算想询问当事人神奇恋爱的过程,想知道究竟谁先喜欢了谁,是不是豪门联姻或者不得不说的三角恋,但他们不敢问——廉慕斯和戎予安一个都惹不起,都属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类别。土豪们谈恋爱,除了一些野心勃勃的,大家都非常和谐。
她最后没有找到戎予安,回去又从包里摸出了一封信。
这信纸是洁净的纯白,鲜明的字迹依旧一字字映在眼底。
这种东西不好好保存,过了几十年后,会被书蠹蛀得破破烂烂。她扫完整封情书,匆匆将信纸和信封塞进抽屉的纸盒中。
廉慕斯经历过告白,但从来没有收过情书,跟不用说第二封。
脑子里一团乱麻,不清楚如何是好。这是威胁还是执着,他难道不会害怕吗,她现在就很害怕,害怕这些都是真的——她内心做作到连自己都想发笑。摸摸抱抱都接触过了,现在却矫情起来,显得好像心冰冷一片。
戎予安写了一堆撒了迷魂药的鬼话,将她的思考挠得一团糟。她本来不会这么唾弃自己。
廉慕斯感到悲哀。
悲哀,真是人类的悲哀,世界的悲哀,宇宙的悲哀。
她捂住烧得通红的脸,脖子和耳朵红成一片,像煮熟的虾子,蜷缩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不久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仍旧蜷缩着。糖糖甩着尾巴打了个无声的招呼,在虾子旁边睡成一团。
第三天,找不到人。
干脆没带书包回去,在学校就做完了作业。结果客厅的桌上摆放着一封雪白的信封,刘姨搓着手立在沙发旁欲言又止。
廉慕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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