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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总结得确实不错,学起来比以前有效率很多。
但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而言,她更想一个人待着。
廉慕斯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忽然就流下泪。
这场恸哭来得突如其来。
不知道哪一根筋在作祟,泪水像决堤一般倾泻而出,巨大的委屈从天而降,熔浆般烤炼着大脑和心脏。
“——”捂着脸,喉咙里压抑出低到极致的呜咽,更像是延长的惨叫声。
不过哭了半分钟,猝不及防的情绪波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廉慕斯平静抹掉眼泪,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仿佛无事发生。
什么也没有回想;什么也没有细想;也什么也没有猜想。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下课铃和上课铃——
钟摆滴答滴答走动的背景音中,响起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关门声、瓶子放在桌面的轻响,一个人默不作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沙发的一角深深陷进去,动静很大,廉慕斯无力瞥了若无其事的男生一眼。
“你不上课?”
“午休了,”戎予安说,低头问她:“牛奶?”
廉慕斯摇头。
戎予安不问了。他倚靠在沙发背上,也和躺着的人一样随意盯着角落,那里有一盆青翠欲滴的植物,假的吧?他盯了一会儿,正准备无趣移开视线——
轻轻的触碰。
戎予安瞥了眼挤在腿侧的脚丫子,就是这两个小家伙蹬了自己。没去揉,视线上移到正躺着的人身上,这个方向看过去脸圆圆扁扁的,但那种不爽的小眼神挺可爱。想赶人、想一个人待着——她透着这种意思,像在示意他自觉。
于是整体就显得可爱起来。
他大概脑子出了点问题。
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入眼。
男生的目光带着疑问和探究,廉慕斯无声看了他一会儿,又扭开了脑袋。
然后相安无事。
等到了上课时间,戎予安也没有离开。今天的课表肯定不会有体育课,但这厚脸皮的同龄人就这么坐着,不主动离开也绝口不提。
意外的是,空气虽然沉闷但并不尴尬。
从头到尾,戎予安最多问了一句:“想聊天吗?”
廉慕斯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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