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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经好了很多。
唐晚只以为宴非白问的是她的伤,并没有想到更深层的意思。
男人沉沉的嗯一声,声音里带着喜悦,抱着她说:“晚晚,我陪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唐晚把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笑嘻嘻的道:“好啊。”
宴非白眉眼很温和,和她一起回到房中,直到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有点急切的吻着她,温凉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时,唐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养好了吗”是什么意思。
天旋地转间,她被宴非白抱起来坐在他怀里,他慢慢吻着她的脸颊,动作很是珍惜温柔。
唐晚见他这般小心翼翼,不禁想起曾经,笑着说:“刚重逢的时候你真的好凶。”
宴非白一僵,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抱歉的道:“对不起,晚晚。”
那时候的他的确很混蛋,只会用强,只会逼她,蛮狠不讲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在她一直那么包容他,如果换作是别的姑娘,兴许会跟他大吵一架,会跟他冷战,会绝不让步,然后两个硬石头硬碰硬,两败俱伤,或许会变成一对怨偶。
但是唐晚很聪明,她懂得用温柔浇灭男人的怒气,懂得用微笑接受他的轻狂,她以退为进,在他心里攻城掠地,等时机成熟后,她进,他退。
所以现在,她值得宴非白所有的温柔和爱护。
唐晚还是在笑,宴非白偷偷看她一眼,被她逮个正着,他心里很着急,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她的背,像哄个孩子:“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我都改,以前是我错了。”
男人低下头,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错了,晚晚。”
他的爱,开始的时候是费尽心机,不死不休,现在是虔诚备至,小心呵护。
回应他的是唐晚青涩却热情的吻,霎时又点燃他身上的火。
她有些温凉的小手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娇软的声音轻轻说:“我没有怪过你。”
宴非白心内情愫万千,激动难表,最后都化为珍爱的吻印在她唇上。
第二天唐晚再醒来时,只觉得又回到前几天的疼痛,浑身酸痛,四肢无力。
宴非白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的,唐晚只记得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在继续。
宴非白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
兴许是因为唐晚从一个姑娘变成了女人,她的美丽多了几分娇媚,总是抓眼得紧,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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