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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脸色严肃的夸自己天下第一,越想越觉得好笑,宴非白虽然弄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不过唐晚开心,他也开心。
她仰起头,被他温柔的眼眸弄得一怔,有多久没见过宴非白这般的笑了,真心实意不参杂任何情绪,干干净净的只有喜悦。
唐晚认真的看着他:“宴非白,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开心的。”
宴非白看着她,点点头:“嗯。”
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生命过到这个年月,多半都在追逐着她的脚步,如果她愿意可怜可怜他,永远陪着他。
宴非白想,开心一定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唐晚下床开门,是骆庭。
骆庭看了眼里头的情况,大概猜出了结果:“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唐晚赶紧摇头:“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还得您给他上药。”
“哦,那也是。”骆庭进屋,看了一下乱糟糟的床,心想这两人到底在屋里干了什么?
他可丝毫不怀疑宴非白的战斗力,如果碰上喜欢的姑娘,身残志坚也得上啊。
骆庭悄悄挑了挑眉,开始重新给宴非白上药,唐晚乖乖的坐在宴非白身边,她有时候会问他疼不疼,宴非白自然是疼的,可是不想让唐晚担心,就装得云淡风轻。
他很复杂,想让她心疼自己的时候从不留情,可大多数时候是极其舍不得她难过的。
宴非白摸了摸唐晚的头发,看她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轻声哄:“去洗个澡好吗?我很快就过来找你。”
骆庭心里啧了一声,这语气温柔得甚至都有点低声下气了,妈的这还是那个变态宴非白?
他手下一个不稳,弄疼了宴非白,男人只是皱了一下眉,朝骆庭冷冷的看过来,骆庭心虚的笑了一下。
原来变态只对自己的女人才会温柔。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唐晚跟随吴女士出去,房间就只剩宴非白和骆庭,上完药,骆庭重新给他包扎:“这次又砍了自己多少刀?都血肉模糊了。”
宴非白眸中平静,甚至笑了:“十五刀。”
刀刀见血,平常人可忍不了这个疼。
骆庭一阵毛骨悚然:“你能不能惜命一点!我一个心理医生都被逼得会各种包扎了。”
宴非白没搭理他。
骆庭说:“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玩儿死,你也不想想会不会吓到唐晚。”
宴非白神色动了一下,阴寒的目光看向骆庭,骆庭被看得后背发凉,强行镇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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