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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晚连忙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过他的手,先帮他把血擦干净。

  她动作十分轻柔,因为怕弄疼他,几乎是贴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吹气。

  宴非白一动不动看着她,阴郁的模样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却在唐晚抬头看来时收起阴沉的模样,一瞬变得苍白无助。

  她问:“疼吗?”

  语气里满满都是怜惜。

  宴非白浅浅地笑:“还好。”

  唐晚又低头为他处理上楼,因为怕弄疼他,动作更加温柔了一些。

  宴非白阴森的眸子眯了眯,他就是要让她心痛,让她跟自己一样的心痛。

  他的爱自私,狭隘,不择手段,兴许是因为太爱了,所以宴非白偏执的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唐晚,没有一个人配得上给她幸福,只有他可以。

  有些可笑,他都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在地狱和黑暗之间摸爬滚打,可他太向往她了,活着的意义仅有这么一点点,不抓住的话,他会死的。

  唐晚又用酒精为他清理伤口,她抬起头看他,水盈盈的眸子温柔无比,轻轻说:“会疼,你要忍着些,好吗?”

  再多的疼他都忍了,当然不在乎,可看着唐晚这么心疼自己的模样,他恶劣的想得到更多。

  宴非白垂着头,眼睫轻轻颤动:“会有多疼?”

  唐晚有些难过的蹙眉,她从来没有见过宴非白这么脆弱的模样,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鼻尖一酸,用力压着眼中的潮热,柔声说:“很快就过去了。”

  宴非白看了她一眼,心里觉得可惜,这么美好的姑娘,今后却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他神色不变,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她的眼尾,哑声安慰:“你别哭,我什么都能忍。”

  唐晚点点头,却更想哭了。

  她低头,眼泪砸在他手掌上,宴非白浑身僵住,心中钝痛。

  那么多刀子划下去,到头来竟比不过她一滴眼泪的伤害来的重。

  他微微叹气,扶着唐晚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面前,再也提不起心去伤害她了,再怎么伤害最后疼的都是自己。

  他慢慢给她擦泪,格外细心仔细,叹着气:“不要哭。”又保证道:“我不疼,真的。”

  宴非白怕她再哭,拿过她手上的棉签给自己清理,酒精碰到伤口,像是要向她证明自己根本不疼,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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