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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已经习惯他阴晴不定的性格,说话也是完全凭心情,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晾着别人,他才不管对面的人多么尴尬。
不过,她还是没料到宴非白会突然低沉道:“唐晚,我会改的。”
唐晚愣了一下,送到嘴边的鸡蛋忘了咬:“改什么?”
“你不喜欢的,我都改。”
他嗓音暗哑,沉沉看着她,隐隐带着期待。
唐晚噢了一声,淡笑:“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咱们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鸡蛋的味道几乎差不多,但却不是年少时的味道,她兴致缺缺的放下。
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不过现在却也不是那么着急了,反倒问他:“宴非白,你是不是很恨我?”
他们之间再重逢也算见过几次面了,从来都没有直接了当的提到这个问题,突然之间抛出这个话题,刚刚燃起的一点点温情都被焚烧殆尽。
宴非白不愿回忆当时的感觉,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可摩挲着玉扳指的手却顿住了,他的目光也从唐晚脸上挪了开。
“恨。”
不,其实他一点都不恨。
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恨她。
可他太了解唐晚,但凡说不恨,说不怨,她立刻就能抽身而出,他们兴许再也没有瓜葛了。
唐晚听到意料中的答案,心里却还是被刺了一下:“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废了。”宴非白的语气变得无波无澜。
唐晚蹙眉看他,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神情,废的明明是他的腿,他却要像个没事人一样。唐晚情愿在他脸上看到几分情绪,至少能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这样面无表情显得太过冷冰,仿佛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她不喜欢。
唐晚的手放在轮椅上,宴非白垂下眼,他看见姑娘的手轻轻握住轮椅,似乎用力的原因,她手背的血管都有些鼓涨了。
唐晚轻轻问他:“你千方百计让我跟在你身边,是为了让我给你赎罪?”
“是。”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
周围静悄悄……
有诡异的气息正在蔓延。
宴非白没有看她的眼睛,
心里却是煎熬不已。
良久,唐晚像是下定决心:“怕了你了。”
她叹气感叹:“你是不是我的克星啊,专门来克我的?”
宴非白愣了愣,镜片下的睫毛动了动,僵硬的看着唐晚,哑声开口:“所以,你是答应了?”
“那能怎么办呢?”
唐晚剥起另一个鸡蛋:“因为我欠你的啊,以后只要你宴老板吩咐一声,我唐晚必定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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