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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抗争,但是在我妈的默认以及我爸的强权统治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用我新起的名字,一个都没有!
我今年七岁了,是这个地区的统治头子唯一的继承人,在我如此对我的小伙伴介绍我的名字时,我爸在边上十分不屑地对我投以冷笑,我没忍住,上去撕了他,然后被丢到了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写下这篇假反省真记仇日记。
哦,对了,差点忘了介绍,我爸姓沈,叫沈玦,是个十恶不she(忘记这个字怎么写了,叉掉。),无恶不作的顶层剥削阶层;我妈叫陈园园,是个伪退休的木系种子者。她曾无数次跟我吐槽,以为退休了就能载入史册然后每天躺在床上混吃等死,结果万万没想到史册是载入了,可混吃等死是万万不能够的,她仍旧每天像个小狗腿一样被我爸无偿地奴役着种这种那的,结局感人。
他妈在说这个的时候手边上正好有个西瓜种子,沈玦从边上递过来然后很无耻地捞走了一整个瓜。不过好在,西瓜结果很多,他凑到他妈面前分走最甜的那块,然后吃人嘴软很配合地抨击到:真不是人啊!
说的两人相看无言,热泪盈眶。
但,无果。该被压迫还是被压迫,该被剥削还是被剥削。
他思考了很久,最终痛下定论:弱者被压迫,不知反抗的弱者就该被剥削!
陈园园女士之所以到达今天的境地大多是不知道反抗结下的恶果!
最后他特意挑了个时间,趁着沈玦不在的时候把这总结说给陈园园女士听,但是结果依旧很感人,沈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猛地赏了他一个榔头,为这次夭折的正义的反抗划下了句点并作下批语:沈小果,你是不是作业太少了?
这句话配上沈玦习惯性上挑的眉眼,以及仿佛重喉咙里撕出来的低阶音,他决定,暂时性休养生息是必要的,我们没必要在武力值不允许的情况下强行gank邪恶势力,优先保证主要武力输出的存活和重新商讨计划才是可行的生存之道!
但是很可惜的事,他一直没有什么机会能单独地,像个正经地成年人一样坐到陈园园女士的面前商讨计划。因为沈玦总是像肉食动物一样盯着陈园园陈女士,一步不落,一眼不眨地守在陈女士面前。
他不许陈女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无论做什么,吃饭睡觉工作,总之一睁开眼就要看到陈女士的存在。早年情况严重的时候甚至不许任何人跟陈女士说话见面!他有模糊但是可考的记忆表明,绝不是胡扯!那时候他刚出生,沈玦就把还在喝奶的他丢到隔壁阿一叔叔家里寄养,小洋楼里十米内人踪灭鸟迹绝。后来他会跑了。每每他问起,阿一叔就会再三叹气,然后告诉他,说:“爸爸生病了,我们给他一点时间好嘛?”
再往后,情况好一些了,也不知道他妈陈女士用了什么招,把沈玦的黏人病症医好了一丢丢,这才把他重新地接回小洋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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