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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将礼仪全尽了才好。”
“那...好吧。张先生坚持,我也就不推了。”
张学瑾要送骆如歌,只是一段路,骆如歌便随他去了。二人出了餐厅,街上的人流稍少、车辆也不如来时多,眼下方才六点,下班的高峰刚过了一波、天却几已全黑了,初冬时分,昼短夜长,四点便少亮了、五点向晚、六点差不多就要夜幕了。
故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邀晚餐时,张学瑾约的五点半,眼下才该正是正席,却因骆如歌呆的时间实在不长、兴致不佳,寥寥收场。
便看二人并肩、走的不快,彼此隔了微末距离,说上几句,便没什么可说了。然才子佳人,多好不过,怎知其实并非如此。
才子温润精神,佳人瞧着与正常无异,却是在苦苦支撑。
骆如歌出餐厅时还未觉什么,轮着走上几步,忽渐不对了,脑袋昏昏的、有些发沉,道上景致在她眼中晃跃、旁人的声音在她耳边飘动,她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愈发不清醒——若初初还可解释是刚出了餐厅,从空调屋里出来、经了凉风,脑袋有些犯浑,那现在这种情形显是不对了——
她必是遭受了什么,被什么人暗算了,之前不曾如此,忽却现在...那人,只有身边的张学瑾最为可疑了,可看张学瑾,明明不像...罢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还是快走,至少得先去车上。
骆如歌朦朦想,身子有些许晃动,然努力稳住,但求不能叫旁边人看出什么。却张学瑾挨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骆如歌腰侧,嘴凑近了耳旁,
“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吗。不必如此坚持,这般辛苦、我会心疼的~。”
张学瑾在骆如歌耳旁悄声说,他气息打在骆如歌耳上,叫骆如歌一个激灵恶心,浑身止不住泛凉,更添了几分软绵绵的、无力。
“什么、时候?”这时候已能确认是张学瑾无疑了,骆如歌艰难问,她不知张学瑾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她明明有注意,竟还是着道了。
“什么时候?”张学瑾故作讶异,“我想想~”玩着猫戏老鼠的游戏,须臾“恍然明白”说,
“哦,我想起来了!就那个时候,侍者要端饮品上去的时候我端的,可还记得了?”
听张学瑾说,语调兴奋的像个娃娃——但就算是娃娃,也一定是地狱中爬出的恶魔!
骆如歌缓缓扭头瞥看张学瑾,他俊俏的面庞多了亢奋,隐约似还有狰狞,搭她腰间的手只叫她难受,但她无力摆脱,他稍一带,她竟还、有些依靠着他,如此屈辱、无能,让素来严于律己,性子几分清冷、略些高傲的骆如歌恨恨不已。
她是大意了,那时侍者端饮品过来,他止住、说让他来,她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是种姿态,毕竟依张学瑾所表现出来的气度,不像是会干那种腌臜事的人,可她终究犯错了,不该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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