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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可真是半点儿不心疼您自个儿,腿脚上本来就有旧疾,现在还日日这般折腾,这腿不要了?”
李绾摇了摇头:“没办法,且忍一忍吧。”眼下命都在别人手里攥着,遭点儿罪又算得了什么。
日日听着、看着,纵使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春蝉也多少能猜到,绾姐儿这是有难处,她只恨自己帮不上忙。咬了咬唇道,“我让冬雪去要些驱寒、活血的药材,一会儿泡一泡,应是能缓解些。”
李绾点头。脚踝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
她如今就像在万丈深渊边翩翩起舞,别人瞧了只当她这皇贵妃做的愈发风光,可却不知她一不小心便要跌的粉身碎骨。
如果说沈太后是癫狂、极端的,那刘钰就是扭曲又病态的。
谁能想到大邺的君主,在床笫间像个孩子?他夜夜留宿玉泉殿,却从未与李绾有过夫妻之实。夜深人静时,他甚至曾满眼痴迷的问她:“母后,你喜不喜欢钰儿?”
李绾浑身血液好似冻住,愣愣点了点头。刘钰却不高兴,因为沈太后从不喜欢他,李绾点头便不像了。
他最喜欢李绾一脸淡漠的高傲模样,每当李绾那样瞧着他,他便激动起来。脱掉她的衣裙,疯狂的亲吻她,最后却只蜷缩在她怀里,安静入睡。
在夜里,他永远是那个渴求她怜爱的孩子。只有天色亮起,他才是大邺的帝王。
那夜他叫出母后二字,李绾就知要糟。果然一早睁开眼,就见刘钰偏着头,仔细看她。自言自语般道:“你冷着脸真的很像她,或许只有你们这样的美人,肃起眉眼来,才会好看的令人着迷。”他细白的手指划过李绾的颈子,骤然用力掐住:“你可知道阿敏?朕也是这样掐住她,她一直在挣扎、双手乱挠,说不出话,便流着泪求朕,可过了一会儿就不再动了,也把秘密带到了地底去。”
他手上松了力气,淡漠的看着李绾一阵干咳。牵起唇角道:“在宫中,太蠢的人活不长,太聪明了也一样。”
李绾顾不上披件外袍,只穿着肚兜便跪在冷硬地上:“臣妾承认,是想要锦衣玉食,也想要尊崇地位。可臣妾心里明白,别人尊我一声皇贵妃,也不过是因为瞧您宠爱我,我的那些小心思更瞒不过您。我便是您养的雀儿,笼子的界限随您画,让我一辈子不出玉泉殿,臣妾也不敢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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