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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曾叫过完自己名字,这一声齐姜一叫,她全身都软了,一切都晚了。
这一夜少年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早间醒来,刘钦自行与外间穿戴洗漱 ,一句话儿也没同她讲,竟像个陌生人一般。陈齐姜掐了自己一把,又不是做梦,自疑自恼不知有什么得罪了他。
起了身一同用了饭,大家向他们行礼贺喜,陈齐姜又打量他与人有说有笑一切如常。对自己只是的些冷淡,也不曾作声,只道他是不好意思?
等刘询下了朝,他们又一起去拜见,刘询看着陈齐姜很满意,“你比你母亲生得温婉多了,钦儿有福了。”又向刘钦吩咐说:“你可好好待她,别让人家再为你病了。”
刘钦听到这里看了陈齐姜一下,眼中也带些柔情。
杜君宁三日后也进宫来探视女儿,陈齐姜星眼流眸,双腮醉酒,整个人像娇花含露,她喜道:“我生的女儿果真人才,越发出众了!”
刘钦听这话头就不想坐了,笑了笑:“夫人与齐姜慢聊,孤外头去。“
杜君宁见他走了,就问女儿说:“怎么样,我教你的你可用了,可把他收服了?”
陈齐姜不好意思详说这事,只含糊的把头一点。
杜君宁心安意乐,得意道:“难怪我看他今日知情知趣,不像当日劲头紧脑的,你听我的一生顺心顺意,就把他捏在手心里,你说东他不敢往西,你上前他不敢退后,也是咱女子嫁人一场。”
陈齐姜有些底气不足,但听母亲的话也有道理,就虚心求教,两个人一说一和,讲到日落时分,临走杜君宁向宫人吩咐说:“我要走了,你去跟殿下说一声。”
宫人去了,陈齐姜问:“您要走就走呗,还禀告他做什么?“
杜君宁白了她一眼,“我禀告他做什么?俗话说“爱妻敬岳母”,我这要走了,他不该来送送嘛!“
陈齐姜怕母亲讨个没趣,自个生气,没想到刘钦笑盈盈从外间回来了,向杜君宁:“夫人好走,有空就来。”
杜君宁给陈齐姜递了个眼风,好像在说:“怎么样!”然后喜滋滋的走了。
陈齐姜心奇道,他怎么到了我母亲面前就换了个人呢?可见母亲就是道行高,我自此也该按母亲说得步步行来。
想在心里就露在面上,冷冷说:“殿下,你白间去哪里了?”她想装出个审问的气势,奈何出声就矮了三分,一时成了撒娇嗔怪的口气,刘钦反不见怪,爱她娇嗔,笑说:“宫中好玩的地方多呢,我明日带你一起就是了。”
陈齐姜满意极了,从此越扶越醉,终日要这要那,指西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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