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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了陈遂一眼,含娇说:“喜什么喜啊,我为他受了多少罪,现在身子重得腰疼。”
陈遂就扶着她说:“我的罪,是我的罪。”
进了正堂,下人们托茶的托茶,摆酒的摆洒,抬桌的抬桌,上灯的上灯,闹闹哄哄,偬偬簇簇,疾忙了好一会。
杜君宁对张袭缨也不那么见外了,只笑问:“你生产时可好生吗?疼吗?“
袭缨想了一会儿,“现在想来还是好生的,就是疼也只是那一阵吧,等见了孩子就不觉疼了。”
病已同陈遂用了饭,喝了酒,兴致很好,让人拿棋来。
杜君宁和张袭缨在他们身后坐着,袭缨是不会玩这个的,只吃着南瓜子靠在病已身上,杜君宁看着含酸说:“你好福气啊!”袭缨还不知道她说得是什么,她又向病已说:“你以前可没有这样好的脾性。”
病已落了一子,又赢了一盘,笑道:“夫人的脾性不也比以前好多了吗?”
杜君宁闻言就伸手在陈遂头上一戳,“你个贼砍头的,都要当爹了,还输的一点长劲没有,我是没有钱可给你输的了。”
病已笑说:“不要紧,不要紧,我要给他升官呢。你先把这笔账记着,来日还我就是了。”
陈遂和杜君宁对视了一眼,“这话怎么说?”
病已向陈遂道:“我这次来杜县,选了两块地方一块建陵寝,一块建游原。我看着你把这里治理的很好百姓丰衣足食,太平度日,我任你为太原太守,替我主持一方。”
陈遂慌忙整衣下拜,“臣,谢过陛下。”
病已看着杜君宁,“等夫人临了盆,你再上任去吧!”
自此病已在这里又住了几天,才带着袭缨回宫去。他这一回去就忙极了,诏“以杜东原上为初陵,更名杜县为杜陵。徙丞相、将军、列侯、吏二千石、訾百万者杜陵“。
下了朝请了张彭祖在宣室,张彭祖苍白的脸色,乌青的眼圈,消瘦的可以,哪里还见当年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给病已行礼时磕下去,半天才抬起来,杜佗去扶了一把,病已懒得看他,“你如今这副样子除了酒色还知道什么?”
张彭祖也不说话,病已又道“明日陈遂去太原了,你替朕去送送,实在不行就跟他去,朕见不得你这样在眼前。”
病已走了,杜佗替他擦了擦脸,他打开杜佗的手“你父亲出京任太守,你为什么不去。”
“陛下没叫我去!”
张彭祖盯着他“你为什么能留在他身边。”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好当一个臣子,”杜佗看着他一副潦倒病态,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痛心道“彭祖!”喊了一声也无言可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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