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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还在想起居录的事儿,一个黄门气喘吁吁跑进来跪到“陛下,皇后,杜公子在宣室等您呢和金将军吵的厉害!”
“怎么就他一个人,阳都侯张彭祖呢,朕一齐宣的!”刘病已皱了眉。
黄门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也说不清楚,平君随手拔了自己头上一根簪子给病已束了发,冠也没戴,就一身玉白内袍去了宣室,杜佗最是个温文书生,一张脸也是有些红,病已瞧着这幅样子,没说话上坐了,金建到时神色自如,病已想起刘弗陵的起居注,再看金建细眉细眼,阴柔美貌,这样的人在自己眼前都觉得难受,还东宫卫尉,直接问杜佗“怎么了,阳都侯人呢,朕宣你们半日才到。”
“陛下,臣与阳都侯奉命入宫,金将军把阳都侯押了在宫门口呢!”杜佗也是动了气。
“陛下!”金建柔声道:“阳都侯一身酒气岂可面圣。”
杜佗忍着怒气“陛下宣诏时阳都侯在家宴饮,匆匆奉诏入宫,就算不可面圣金将军也要知上下尊卑,岂可被卫士拦押。”
“臣乃卫尉宿卫宫廷一心是为了陛下。”金建毫不惧怕。
“杜佗!”病已叫住他,杜佗没有再说话。
病已诚肯道:“金将军所言有理,金将军乃是先帝的侍中一向尽忠,最是得力,这张彭祖实在可恶!帝陵刚刚修好朕要将先帝的侍女派去守候先帝,念金将军之忠心替朕去祭拜一下先帝,以尽孝道。”
“臣遵旨。”
病已笑了,缓言道:“将军是先帝的爱卿,也是朕的重臣,此去一个月辛苦了。罚他张彭祖替朕当一个月郎官,也知辛苦二字,白享着食邑侯爵不想为国,先帝离去不到一年,他在家喝什么酒!”
刘病已声色俱厉,金建也觉的严重了,霍光张安世都是重臣,自己不过仗着岳父霍光在张彭祖面前抖抖威风,气不过他少年封侯罢了,不由的替张彭祖说了几句情:“阳都侯一向玩乐,无所是事,臣不过把他押在宫门口,臣想他也知道错了。”
病已点点头,还是气不过的样子:“既然将军替他说情,朕也就不计较了,叫他过来!”
金建告退,杜佗看了他志得意满地走了,忍不住笑了“陛下圣明。”
病已与他相视一笑,也不作声,示意侍者与他赐坐。
片刻后张彭祖焉头焉脑的来了,病已想着他在家宴饮也该是个花天酒地的样子,没想到一副借酒浇愁郁郁寡欢的情形,开口道:“自我登基以来,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天大的愁苦啊?”
张彭祖看着病已还一身家常衣服,冠都没戴,玉白的脸,倒还是旧时的样子,但一想到他如今身为陛下,再不得日日相见,没有旧时亲近,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思没法说,最后只得回道:“不过想着下个月是父亲的祭日,独自喝了几杯,臣下哪有什么愁苦。”
病已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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