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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辉的眼底露出一丝厌恶,再也在这虚情假意的酒桌上待不下去,连招呼也没打便起身离席。

  夜风带着凉意,苏昭辉站在风口。她迫切的需要一口尼古丁,以求拯救麻痹的神经。

  不过喝了两三杯酒,风一吹苏昭辉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头顶月亮高悬,她抬头出神地看着。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收回目光,脸色恢复疏离。

  苏耀辉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她几步远的地方。

  打火机咔哒一声,火光微闪,片刻后淡淡一丝烟味飘进苏昭辉鼻腔。

  “废墟对于活着的人意味着劫后余生外,还有下一句——”苏昭辉看着远处的路灯,顿了顿,说:“那就是——此生不忘。”

  苏耀辉只是抽烟,仿似没听到苏昭辉说了什么。

  烟慢慢燃过了一半,指尖一松便坠落到了地上。苏耀辉抬脚,原本亮着的猩红很快被碾碎,失了温度。

  “十年里我没有接受一次减刑。”苏耀辉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苏昭辉侧头,死死地盯着他。

  苏昭辉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十年牢狱生涯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漫长、难熬的时光。

  可十年间,苏昭辉未曾听到过一次,关于他减刑的消息。

  判决书判了多少年,苏耀辉便老老实实坐了多少年。

  到此刻苏昭辉才意识到,这十年刑期,不是不能减,而是——苏耀辉不要减。

  为什么?

  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了两下,苏昭辉忽然想起庭审的那一天。

  苏耀辉带着笑,表情不屑。

  苏丹青几乎将听审席前的栏杆握断,辩护律师脸色惨白,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苏先生确认不上诉吗?”

  苏耀辉久久看了席上的苏昭辉一眼,淡淡笑笑,收回视线后,语速缓慢,轻松又无谓,“我服从判决。”

  办案人员带着他从她身边经过时,苏耀辉温和的脸上神色动了动,明明有话想说。

  可到最后,苏昭辉都没从他嘴里听到一个音节。

  这是苏昭辉见苏耀辉的最后一面,此后每每想起,她都无法避免地想起苏耀辉那抹笑容。

  明明输了,却像是赢了什么似的。更像是一场共同开始的游戏,苏耀辉却突然厌倦,提前离场了一样。

  苏昭辉不愿承认这种挫败感。

  后来她想,苏耀辉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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