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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回来了,好平常,也好正常,田广夫妇完全不留意,也不去关心。
不过两秒后他们又关心了,因为他们看见了银红。
“趁热打铁,”文浩给银红说:“快叫,拖久了,就不好办啦。”
什么意思?田广夫妇有些疑感——
这时候的银红却有点忸怩,脸红红了一会,终于叫了:
“爸——妈——”
田广夫妇一下子给叫傻了,眼晴惊得大大的,文浩急忙给父母说:“快应快应!”田广夫妇仓惶哦哦声应。
“这是什么?!”文浩高兴的亮出大红结婚证,这下不仅文浩的眼晴放亮,韩喜妹的眼睛更加放亮,她高兴又兴奋的拉银红进房里去坐,都不知婆媳二人去做什么?
只有田广像吃错了药,一边出去一边喃喃的说:“这下惨啦惨啦!”
大喜当头,却说出这样的话,破他的乌鸦嘴!破他!破他——
☆、度春风
现在真的只剩下二人世界了,地球上的嘈杂声没有了,世界已没有了彼此,以往的他和她,已经融成一滴水、一条线、一个音符,宇宙间最美人性的乐章已经奏起:它没有高山流水,却比高山流水惬意;它没有大海的波涛,却比大海的波涛更加澎湃激越——它像鸟语,又像闪电雷鸣,只要它在,所有的荣誉、地位、金钱、等等等等,简直都可以不值一提——
爱您——妻子
爱您——丈夫
生命如果是一首歌,那么它一定是最优美、最动听、用最好的词汇连成的音乐和句子;如果,生命宛如一条河,那它一定是风景最美,最令人留连忘返的一段。风在舒心处,雨在久旱时,世事纷纷扰,人生奇妙音,可以怀想,不知难为想,万物间最大的馈与赠,除它,何以有加——
······
晚上,文浩用自行车载着妻子去医院照顾她父亲,严格来说,也可以是文浩的,但是,出于最现实的思虑,就现在起公开不公开两人的实质关系,最后夫妻决定还是暂缓一缓,当然,称呼一事,也只能等时机成熟再随机应变了。
金财看到了女儿和文浩,招呼还算客气,其实他那里知道,文浩送来的二千元钱,一半是向舅舅借,另一半是母亲出的,金时说的向村里借,谁好意思。
文浩只待了会,便说要回去了,金财看来还挺好人的,叫女儿送送文浩,银红送文浩出去只到门外便返了回来,金财说:“不懂礼貌!”看文浩走远了,又说:“算了,意思一下也可以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好些时日——
今晚,文浩不能陪妻子去医院了,因为他很忙,早上也没去接银红,因为他在外面还没有回来,他在市里去卖他的三亩甜玉米……
直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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