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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

“吃！”

命令般的一个字，打断了她的道歉，就像一把刀，狠狠刺在她的心上，低头用力咬着下唇，藉由唇上的痛转移注意力，才端碗拿起筷子，默默扒着饭。

“小姐！”老吴急切的声音由远而近，在她抬头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手搭在她细瘦的肩上：“你去哪里了啊？啊？”

她吞下口里尝不出味道的食物，才乖巧地微笑对着急的老吴说：“我只是出去散心两天，没什么事。”

“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呢？两天时间了！老爷…”

“吃！”

冰冷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一次比一次不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情绪外露的赵亦，老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愣住了的女孩，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很久，久到他的不耐全部写在眉眼，她才再次低头，安静地吃完一整晚饭，她带给他太多的麻烦了，每次都是她的自作聪明，她没有资格再说对不起，可是心好难受，好想跟他说，他像以前一样完全无视她行不行，或者直接放弃她，只要别生她的气…

“饱了？”

就连问句，也是平静无波。

“…嗯。”压下心里快要让她崩塌的痛苦，轻声点头。

他忽地起身，极其淡漠疏离的眼眸看她一眼，这才离开，她知道他是让她跟上去，默默起身，跟着他回到她的房间，他坐在她房里的沙发上，旁边还整齐地叠着他睡过的被子。

“给你十分钟洗澡。”

完全是命令的语气，强势到不容她拒绝，她低头，手无助地绞着白色衣脚，所以他是真的发现了吗？她的身体还流着他的好兄弟的…精液，他已经极度厌恶她了是吗？可是为什么还要带她回家？

“叔…”

“要我再重复一遍？”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隐约可以见到里面健美的肌肉形状，整齐的黑色领带，让他有种禁慾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让她更觉得她卑微肮脏到无以复加，默默用力咬了一下唇，对他乖乖笑了一下，轻轻点头，照着他说的话做，直到赤裸地站在花洒下，她才静静地任由眼泪和热水一起流淌，镜子里的女孩和她对视，十六岁，未成年，稚气未脱的脸，却有着那么恶心的身体。

不需要用十分钟，她回来之前已经洗过一次，只是又被傅海要了一次，安静淋了几分钟，才厌恶地用手洗了一下腿间那个地方，擦乾身体，穿上淡粉色的长袖长裤睡衣，走出浴室，却看到原本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扯松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