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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速快了几分，显示着他的激动，她抓着浴袍的袖子，眼泪不停地落下，很久后，他蹲在她面前，为她擦掉眼泪：“疼吗？”

她摇头，露着的已经没那么红的手臂给他看：“已经快好了。”手臂收回，大胆地近距离看他的脸：“叔叔呢？”

“疼。”

也没有去想他话的真假，心被担忧和自责充斥着，低头说：“对不起…”

说完，房门被敲响，他知道是送药来了，马上出去开门，她看着他匆匆的背影，满心自责，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难受，压抑地快要死掉，想做点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能离开她太久，匆匆回来，把怀里抱着的七八瓶药全丢在浴缸外，半跪着，所有药瓶里的黑色通通倒到水里，某种植物的香气弥漫，他看着黑绿的水里更显娇小白嫩的女孩，深沉复杂。

“…好些了么？”

已经发生的事远没有她现在的感受重要，再多心痛再多责备，对她而言好像都不重要，让他无处着手。

她乖乖地点头，说：“凉。”

“忍一忍。”

淡淡地说着，掌掬了一点凉凉的水，拍拍她的脸颊，轻轻抚摸，安静的空间，和他靠那么近，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和她，她被他蛊惑，靠在浴缸边上，也离他更近，沉稳成熟却疏离冷淡的男人，每一处地方都那么完美，她歪着头，想更贴近他的掌，他的手停在她的脸上，用温热的掌温暖她冰凉的肌肤，拇指轻轻摩擦，她的细腻柔嫩，让他流连忘返。

“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少了一种威严，柔地像情人的呢喃，让她沉醉。

“再也不敢了。”

没有想到她的叔叔会那样对待他自己，怎么可能还会有下次。

吸水的白色浴袍，袖子被她抓在手里，她抬起来，用袖子擦他的脸：“叔叔还疼吗？”

靠得太近了，他只能看到她张合的粉唇，都不知道那里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