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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开欲抢手机的她，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刺耳的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沉稳又冷漠的声音响起来，她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齐先生，是吗？”

他对着屏幕，笑了一声：“发给你的照片，好看么？”

她想逃，被站在床尾的男人扑倒，按住了双肩。

手机那边说：“如果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他笑，优雅从容：“在下只是想了解赵先生的兴趣，”

一边说着，一边对另一个男人招手，男人把她的双手扭到她的身后，把她押到他的跨间，强硬地按下去，强迫她再次为男人服务，因为知道齐朗对她的不同，过程中始终不敢多碰她无瑕细腻的身体。

“你我不是一路人，我还有事。”电话那端的男人已经很不耐烦了，声音却没有起伏，平静而沉稳。

她只是含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听见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她的泪糊了满脸，被散乱的长发遮住，没有人在意，直到他撩起她的发。

黑翘的长睫毛轻轻颤，白瓷般的肌肤上，沾着晶莹的泪水，在没有人能看见的面具下，得意的微笑凝固了，静默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再次按了几下，电话，又接通了。

“说。”

简洁，有力，没有透露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可听的人就是知道，他烦了。

男人笑：“连一个字都不愿多说，赵先…”

赵亦知道，他们如果没有事，不会一连两次打电话给他，从她说不要他管之后，他的心就空落落的，实在没心思跟他们多说废话，淡淡地打断：“你们伤我赵家两个孩子，我还没有考虑好是否放过你们，我虽然奉公守法，扳倒海龙帮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别惹我生气，也别再拿这种图片恶心我。”

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话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早已经千仓百孔的身心，每一个事件的发生都在对她再补一刀，可她从来不说，她孤单，她难过，她很累，她想解脱，从小到大，所有的事她从来都不告诉第二个人。

她的嘴里还塞着他的东西，他看着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