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2 / 2)

加入书签

  

  在走廊的尽头,袁丹果拉着任真的手,低声道:“她失忆了。”

  任真点头:“她破相了。”

  母女两人对视,几乎异口同声:“这是个好机会。”

  母女俩心照不宣,都想到了一处。

  

  任真还是年轻,她紧张不安地问母亲:“怎么办?”

  袁丹果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有我。”

  她很快去找了相关人士,悄悄打听到,死者当中有一名是孤儿的身份,名字叫汪郁。

  

  袁丹果忍着恐惧与不安,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凭借着汪郁的身份证,对比之下找到了汪郁的尸体。汪郁已死,但面部还算完整。

  母女俩直接将之推到了火葬场,将之火化。然后拿着骨灰盒返回C市。

  

  任生兵看到骨灰盒当场晕了过去,袁丹果早有一套准备好的说辞,说是任意面目全非,去时,肢体已经残缺,实在不忍任生兵受到这种严重的打击,直接在当地火化,抱着骨灰盒回来了,让任生兵节哀。

  

  全心全意相信妻子的任生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以歹毒的心肠来面对自己的女儿。

  他全然信了,在痛苦不堪中将女儿的骨灰下葬。

  

  同样崩溃的还有姜智豪。

  在任意骨灰下葬的那天,他几近昏厥,几次上前阻挠下葬,大有不信任意已死的样子。

  可所有人都告诉他,任意死了。

  他在任意的墓碑前枯坐了三天三夜,大病一场后才恢复了正常。

  

  此后任真便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因为她是任意的妹妹,姜智豪便默许了她的靠近。其他人不能随意进出的办公室,对她则是完全敞开的。

  她是任意的妹妹,他觉得自己应该善待她。

  可三年过去,任真始终没有找到打开姜智豪心扉的办法。

  

  母女俩正抱在一起伤心难过,任生兵从外面开门进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