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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你呵一声的时候。”对于柒月的疑问,秦槊并不吝啬答案。
柒月往外面挪了挪,问:“殿下靠这么近做什么?”
秦槊茫然回答道:“当然是陪你看书啊!听见你呵那么一声,我也跟着好奇了。书里到底写了什么?这么有趣。”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殿下如果可以回到您的凳子上坐好,臣愿意念给你听。如果再靠过来一点,臣只好到外面去陪战将军了。”
面对柒月的威胁,秦槊选择了见好就收,反正闻也闻过了,免得真的惹毛了她,便宜无双。
其实对于外面那位表兄,秦槊什么都可以让,即便是有天他突然跑来说他要做陵王。不过唯独柒月不行。因为秦槊坚信这个世上也只有她最和自己的心意,那天对她说的那句除了她其他的都可以随便,是秦槊的肺腑之言。当然,所谓随便就是根本不会去理会,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近身伺候,反正在人前自己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都可以用这个借口忽悠过去。
有时候秦槊也觉得这个身份实在好用,或许正是上天为了他特地这样安排的。
坐好后,秦槊顺了顺黑色暗花长袍,将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腰,“念。”好像一副听话,又洗耳恭听的样子。
柒月一连看了他好几眼,确定他不会再过来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才拿起那本书说:“这里记载了一个卫国的小村落,那里的女孩出嫁时,她们的父亲会对着她吐口水,以此代表不会污染了新人的好运气。可口水本身就很脏好不好?”
秦槊似乎并不觉得好笑,倒有点奇怪地看着她,好像是觉得她的笑点太低。
其实柒月方才是想起了从前看过的一部武侠剧,有个帮派选出新一代领导人之后也会进行这样的仪式。不过意义却不一样。柒月把人家出嫁的画面给换成了丐帮的帮主就任大典,有种错位的诙谐,只有柒月自己才懂,所以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他这样一看,柒月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质了。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柒月继续念了下面一段,“呃,这个部族的婚礼也很有意思,说结婚当天,族里的人会将新娘一身涂上食物的残渣。还会把新娘捆在树上喝一夜的美酒,据说这样做了新娘在以后的岁月里就不会有不能忍受的屈辱。简直可笑又恶心。”
秦槊还是一点儿没笑。
柒月认输了,“殿下,臣不擅长给人讲故事,臣还是自己看好了。你做点儿别的打发一下好吗?最多……你再抚一会儿琴?”
“接着念。”秦槊也觉得自己太不配合了,但确实不太好笑。不过柒月给自己念书的模样倒是挺好看,不舍得就这样放过她,干脆这次配合她一下好了。
柒月只好拿起那本书,继续念道:“这里说了一个部族,他们那里的女子出嫁,需要陪之前的意中人睡觉……”
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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