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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无双……哦不,战将军没告诉殿下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秦槊皱着眉头好像很茫然,仔细想了想,终于好像想起什么来,“呃……昨晚我喝醉了。你来过我院子?无双什么都没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真的来过?”
柒月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也不确定他是真的忘记,还是故意装蒜。既然有人失忆了,她也正好敷衍过去算了,“殿下先回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臣穿好衣服,梳洗完就过去找你。”
“也好。今天外面的确挺冷,多穿一件衣裳。”秦槊说完一点不纠缠,转身走了,柒月透过门缝看见他的背影倒是走得坦坦荡荡的。
重新关上门,柒月收拾了一番,在房间的铜镜前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出门。
走进秦槊的院子,远远便见到战无双也在屋子里面,似乎和秦槊在商议什么事。
进去见过礼,秦槊才说:“我们今日要出门一趟,少则十日,多则半月,已命人禀明父皇。”
“去哪儿?”柒月很惊讶,之前可没听他提起过。
秦槊解释道:“既然回来了,必定是要抽空去见见她。”说着便把目光停滞在屋里的那柄黑龙宝剑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柒月会意地点了点头。
秦槊让战无双去吩咐驿馆伙房准备午膳,屋里又只剩下了柒月和秦槊两个人。
柒月不想气氛变得奇怪,很自觉地走到屋里的案桌边开始研墨写字,不时偷偷抬头打量屋里那个人。
秦槊今天或许是准备出门去祭祀母后,穿了一身通体黑色暗花滚银线的厚重锦袍。腰束一款上面装饰有银制链条的腰带,头顶用黑纱冠束发,整理得干净利落。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厚实的黑绒披风,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加重了不少,却显得身段越发地挺拔英气。
就在柒月练字的这会儿,秦槊从自己睡房里抱出一把七弦瑶琴,盘腿坐在屋里的香炉边上,拨动琴弦,一个人默默地弹奏起来,好像根本不知道屋里有其他人。
柒月不懂古乐,但听得出这会儿他心思宁静,好像昨晚醉过一场果真把所有的事都给忘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静静相处到战无双带人送午膳进来。三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顿午饭,才各自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装出了门。
自皇后战氏染病去世以后,卫国这位帝王就再也没册封过皇后。因此秦槊生母死后便葬入了皇帝为自己准备的帝陵之中,希望将来能与她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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