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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而来的简小丫自是听到屋内的话语,见夏忆悠跑出来便撑住墙壁紧紧按着腹部,忙上前将其扶住。她想她大概闯祸了,当初陛下册立侍君翌日,她奉师父的命令端了补身的汤药送去承乾殿,正巧见着侍君躺在榻上揉着身体一副被折腾得浑身酸疼的模样,而后她便在陛下喝下汤药后去给师父回话了,那会师父正给王爷诊治,她还特好心的问要不要给侍君也送份补药,记得她当时说侍君被陛下折腾得不轻时,王爷刚止住的心疾便又犯了,连师父脸色也不好看,幸好她溜得快,不然定要受罚了。
现在想来,当日侍君虽躺在龙榻上,可他并未退去外裳,陛下很有可能并未临幸于他,再加上刚刚不小心听到陛下动怒的话语,陛下立侍君那会可不就日日宿在王爷的寝殿么,孩子若不是侍君的,那只能是王爷的啊!这么想,她顿时心虚的偷偷朝自家师父瞄了眼,却见他急急跑入屋内。
简小丫自是不会知晓卞祺以侍君身份被迎入宫的那晚,整整跪了个铜板一夜。
夏忆悠低喘着揉抚肚腹,扶着墙壁缓缓走回自己屋里。待她进屋回了榻上,便转身朝内躺着,手却不住的揉抚绞痛腹部。
“你…是肚子不舒服吗…让我给你诊个脉吧”
夏忆悠抬起有些微颤的手,朝里屋指了指,却是未开口理她。
简小丫知她现在情绪不稳,没敢再出声惹她动怒,却也没去里屋待着,而是坐在榻旁的椅上关注着,谨防突发状况。
影卫照着肖神医的吩咐,施了内力不断朝那人胸口按下,良久才见他稍稍恢复些气息,又用力按了一个时辰,肖神医才让停手,取了银针朝那人胸前几处大穴扎入。
见那人意识清醒了些唇间微动,肖神医忙俯身去听,就听他费力喘息道“悠…儿…快…快去…看…她…呃”胸口又是一阵剧痛,喉间出了粗重的喘息,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肖神医将银针往内又深入几分,待他急喘稍缓了些,才低劝道“草民替您施针结束,便去陛下那里诊脉,王爷莫要忧心”他再不敢对那人说自己徒儿的医术尚可了。
沈君蔺刚要摇头,却晕眩的动弹不得,只得扶额急喘。
知他放心不下,肖神医叹息道“草民这便去陛下那里诊脉”
闻言,沈君蔺才勉强点了点头,却险些抑不住涌上的腥甜。
简小丫听着榻上的喘息越发急促,犹豫着是否要去叫师父过来,正起身往外走,就见师父疾步朝这走来。
肖神医走到榻旁,躬身禀道“陛下,请容草民替您诊脉”
片刻,素手抬起朝他不耐的挥了挥。
肖神医正欲再劝,就听自己徒儿跳出来急道“你这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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