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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阿嬷明明说了这几年都没有见到有人来过,但是这个样子,看上去却是经常打理,一定是有人按时收拾的。
里屋的门没有锁,傅寒时一推门就开了。
窗明几净,简单的桌椅,书架上面还摆着整整齐齐的书,空气当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桌上还有掀开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茶盏,一半的茶叶沉淀在杯底。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十多年前了,静室的主人才刚刚离开,还要回来继续品茶和好友谈天。
“等等!”姜小鱼拉住了傅寒时。
他刚刚抬脚就停住了,低下头,就看到门槛下面,摆着一束白色的栀子花。
石板地面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束栀子花。
姜小鱼把花捡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疑惑道,“很新鲜,应该是早上放的。”
“早上应该有人来过,离开了一段时间了。”
傅寒时接过栀子花看了看,没很普通的花,甚至不需要花店买,路边随便都能摘到,放花的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仿佛真的是早上的时候顺手摘了一朵栀子花,随手放在了门口。
屋子里面的装饰很简单朴素,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姜小鱼找了半天,只在耳房里面找到了一个红色的小拨浪鼓,她拿在手里面摇了摇,声音还挺好听的,清脆极了。
“这么说来,弯月大盗肯定是有孩子的,不然也不会出现拨浪鼓这样的东西吧……”
“所以打扫的人很可能是弯月大盗的孩子吧……这个人看起来很留念这个弯月大盗,亲人的可能性很大……”
突然间,傅寒时从姜小鱼背后探手过来,在放拨浪鼓的桌子下面捡起来了一枚胸针,他放在面前端详了片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简洁的样式,是男士胸针,纯银,价值不菲。
傅寒时脑海里面一瞬间滑过了一个人,他见过这枚胸针——在傅锦时身上。
第98章 土拨鼠·医院
姜小鱼注意到了傅锦时的异样, 她忍不住问道, “这胸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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