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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啥也不敢问。

  总之,姜小鱼出来了之后,嘴就没有合上过,大白牙在阳光下面简直光洁得闪闪发光,什么和服焊丝生气啦,闹别扭啦,通通忘在了脑后,一会儿“服焊丝额滴牙似不似最好看滴?”“介个牙医阔以呀,比额之前找的还好使!”“服焊丝尼看看额滴牙,是不是白得有一额外滴光泽咧?”

  ……

  ……

  傅寒时让属下先回去了,带着自家心情突然变好的鼠,逛逛街,毕竟这只鼠还要要求自己要几身好看滴衣服……

  傅寒时抱着脑袋上多了一个蝴蝶结的姜小鱼走在街道上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自己现在抱着这只鼠似乎好像十分……不,就是一个变态……

  不过,喋喋不休了一个多小时的姜小鱼

  却突然间叫了一声“糟糕”,猛地把自己的鼠脑袋埋进了服焊丝滴怀里,“服焊丝,掩护额!千万不要让那过卷头发的阿姨看到额!!!”

  傅寒时抬头,就看到了正在那儿和人聊天的“卷头发的阿姨”。

  那是一个穿着酒红色旗袍,烫着梨花小卷儿,染了黄色的头发,还披了一件洋绢撒花的披肩的,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女士,正在搂着自己的女伴,笑得花枝乱颤。

  突然,那位笑着的女士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准备带着鼠走的傅寒时,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和朋友说了两声,蹬蹬蹬地踩着高跟鞋过来了。

  下一秒,她就尖叫了起来,

  “哦谢特妈惹法克儿!~~该死的我的心肝宝贝小甜蜜饯儿,你咋地给瘦成这样了?”

第38章 土拨鼠·糗事

  本来想要装作不认识的姜小鱼, 在那一声“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呀~”的呼唤当中, 头皮一紧, 只好老老实实地探出来了脑袋, 蔫了吧唧地叫了一声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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