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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先来个标题党般的噱头,然后再将事情缓缓说出。
……不过,现在不是战国,如果碰上个不讲套路的,直接发怒拖下去砍了,就会很尴尬。
可谢温这种世家大族的子弟,绝不会做如此草莽气息严重的事情,他们讲礼循古——虽然这礼并非是尊重别人,只是要凸显确认自己的与众不同。
而是人就会有好奇心,谢温见她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又的确切中要害,忍不住问道:“若按你所说,可有解决之法?”
“自古以来,权力之争,除了圣人,岂有和平让渡一说?即便有,让渡一方的下场亦大多凄凉。因此宛若战争,只有五法可应。”之前说的三守,出自《韩非子》。这五法,则是司马懿的说法,“或战,或守,或逃,或降,或……”
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姚玉容拉长了音节,凝注着谢温那双已经开始微微颤动的瞳孔,慢慢道:“死。”
听了这话,谢温看着她,一时半会没有说话。
姚玉容一瞬不瞬的回望着他,脸上没有丝毫动摇之色——再说了,现在再有什么动摇之色,其实也晚了。
“你……”谢温神色复杂的道:“可有什么谏言?”
姚玉容这才慢慢垂下眼睛,回答道:“您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你无法下定决心而已。
听见这话,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半晌,谢温才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可惜了。”
如此天姿,却为女儿之身。
但他将视线惋惜的落在凤十二身上之时,却又突然轻咦了一声,自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朝着折柳招了招手,此刻这位跟着他见过了不少世面风雨的贴身侍婢,还被刚才姚玉容的话给惊得发愣。
岂止是她?就连他不也一样听得发怔?
好在折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弯腰听候吩咐。
谢温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折柳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各有两位侍女趋步上殿,将姚玉容和凤十二各自引走了。
姚玉容有些不解,却见这些侍女将她按在镜子前,拆散了红药之前在牛车上为她编好的长辫。
……这是嫌弃她仪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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