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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按理来说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你还要狡辩吗，这明明很明显了？”

“明显？”

萝蔓嗤笑。

“这不就是我跟发型师们学做头发的日常吗？”

她直视着江哲剧烈收缩的瞳孔，露出虎牙。

“怎么了，喜欢听这种啊，那我让店里把视频都发过来啊，这种对话老多老多了呢。”

萝蔓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

江哲坚决不相信这是什么正常交流。

然而萝蔓当场发了消息，视频发过来了。

通过律师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电脑可以清晰的看出，这是一个大型理发会所，挺高大上的那种，里面有款式不同的花美男，一副托尼老师的模样。

其中一个在给萝蔓洗头，萝蔓开口道，“力度太轻，可以重一点。”

“让开让开，让我来，你不行。”金色头发的年轻托尼老师一号听到这里走了过来。

“呵，那让我看看你弄得怎么样。”之前给萝蔓洗头的托尼老师二号很显然不服气，还是让开了。

“蔓蔓怎么样？”

托尼老师一号洗了一会儿之后，询问道。

“舒坦。”萝蔓叹了一口气，哼哼了两声。

“让蔓蔓来试试吧，不能光我们是吧？”

这次是给顾客剪头的托尼老师三号。

萝蔓听到这里之后慢吞吞的从洗头的机器起身，然后换她来给跟着之前托尼老师们的模样，像模像样的给假模特道具洗头。

……

“……”

这些托尼老师们该死的眼熟。

能不眼熟吗？

那些亲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