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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夜袭,我也夜袭。你断我的粮草,烧我的营帐,杀我的兵将,我就要在你的阵营里加倍还回来,抢到你一无所有。
——看谁玩过谁。
是以他留的人手多,但反抗的力度很小,刻意做了一副怠兵弱将的假象,除了机要和人命要护着,其余你随便糟蹋。
脑中忽而想起来司寇羽对她说的话:明明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却还是处处为他着想。
秋澜一哂。
敬而远之不是她本意,只是她还没想通。
那个星汉灿烂又光怪陆离的夜,是她和苏执残关系的一个分水岭。
她的确一直把他当弟弟,因他在她面前,一直是乖巧又不太成熟的模样,她不知那是因为她早熟而拒人千里,苏执残不敢太肆意地表达自己。
但自从那个夜晚,少年占了主动权后,所谓的温顺都变成了不容分说的强硬,秋澜不得不承认,苏执残的阅历本就比自己丰富,她还在曷青山静心学医的时候,他已经在喧闹的滚滚红尘里转了一遭。
十七岁时,他在醉生楼帮工。
十八岁时,他回了西承,入了军营,打通人脉。
十九岁时,司寇羽回来了。
青年看着欢呼不已,在他面前永远不设心防的少年,意味深长道:“听说你进了西承的军营?”
“对啊。”
司寇羽沉思一会儿,表情越发诡魅幽深:“那不如,顺便把西承拿下来吧。”
他说拿下西承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苏执残对司寇羽无条件地相信,他说可以,他就不再掩饰锋芒,用了两年,从小兵到副将到封爵到镇国将军,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闲聊的又一个对象。
后来,西承宫变,宁黛把行军战略拿了出来,致使宫变失败,但王上也不行了。
苏执残成了撑大局的摄政王,没几天,就成了西承的新主,推翻了路姓百余年的皇族荣耀。
当然,背后自然有司寇羽的推力,但苏执残本身,就如同他张开了的五官一样,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见稚嫩了。
那让苏执残曾担心过的因为三岁年龄差而出现的姐弟感,在昨天他掀帘进来抱住秋澜的时候,消弥于无形。
至于嫁娶——
对苏执残而言,尘埃落定以江山为聘,给她余生锦绣荣华最好,他舍不得让她受苦。
而秋澜,她是有点后悔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如果说苏执残对秋澜的感情是建立在欲望上,那秋澜对这个少年很大程度上,就是破罐子破摔般的随意玩玩。
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执着和专一。
秋澜从不想男人这物种,而爱情,自然更不指望。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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